把客人点的东西送进厨房。这些点餐单你拿着。”秦风把帮惠琴拿着的点餐单和笔交给王浩,又补充道,“客人坐在哪桌,你就在单子上写下桌子的编号,就是我贴在每张桌上的红字。”
“知道,知道,店里面是A01到A11,店外面是B01到B08。”王浩语速很快地说道。
秦风又道:“东西拿进去后,再把客人点的烤串的数量,在单子上填好。数数没问题吧?”
“靠,我们是同等学历好不好!”王浩用充满优越感的眼神看秦风。
秦风不想搭理这货,淡淡道:“知道了就干活吧,有什么废话,等收摊了再慢慢说。”
“等收摊天都亮了,哪里还有力气说废话。”王浩继续嘴碎了一句。
等秦风这边安排好最终的分工,客人们也慢慢开始学着习惯小店的新模式。
由于一开始聚集的客人比较多,秦风和王浩确实有点忙不过来,无所事事的苏糖,便主动请缨,非要帮上一阵。
王艳梅拦不住她,只能翻白眼道:“考试了还不复习,下个星期考砸了可别哭。”
“妈,你就放心吧,又不差这一个晚上。”苏糖说着,就端着两个塑料盆,从后院跑进了厨房。
有了苏糖帮忙,开门最初这段的高峰期,总算是撑了下来,并且很快就形成了一套流水作业。
秦风、苏糖还有王浩三个人一起迎客点单,单子和食材送进厨房后,再由暂时没事干的惠琴把食材数清楚,记下数量,秦建国不用管别的,就是一门心思做烤串。制作完毕的烤串,不会被装回放生食的塑料盆,而是另装到之前摆路边摊用的铝盘里。惠琴将铝盘送到食客的餐桌上后,点餐单则被送到王艳梅那里。
从头到尾,所有事情全都是店里的员工在忙活,而客人们除了一开始选定餐桌,以及自助点餐外,别的话一句都不用说。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每个客人都得扯着嗓子,大喊老板我要这个我要那个,这个要多少多少,那个又要多少多少,叽叽喳喳,乱成一团。
这种简化的步骤,很快便得到了市场的认可,不少人坐着干等的时候,不由地夸奖起秦风这个“自助餐”的办法来。
不到7点,前来吃晚饭的客人们,便将屋外的8张桌子抢占一空。
晚一些到的,就只能坐到实际上空空如也的正厅里去。
正厅里一共有11张桌子。
其中9张是和外面一样的大圆桌,只是少了个顶棚,另外两桌,则是固定在西侧墙面的双人座,原本秦风是打算把这两个座位当情侣座的,不过等装修完毕后,秦风才发现这两个位置是个败笔,当儿童座反倒挺合适。
这一拨客人绕过前台,走到一墙之隔的正厅里,一眼就看到了贴在墙上的全新价格表。
看到表上两个不同的价格,其中一个女客人立马就高呼起来:“老板,这个会员特价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店里卖的东西怎么都贵了这么多!”
秦风闻言,赶紧跑过去解释道:“这两天是试营业,所有的东西都是原来的价格,你们放心敞开了吃。”
“那以后呢?以后来是不是就按你这个新的价格了?”女客人显得有些不满。
“有会员卡就按特价算,没有会员卡,除了牛肉饺子和大排,别的东西都要多收5毛钱。”秦风回答道。
“你这个涨得也太夸张了。芋饼和素菜,以前全都是5毛,现在统统涨到1块,这个钱可是翻了一倍啊!”女客人眉头紧锁道。
“我们也有苦衷啊,这个店装修就花了10万,不稍微涨点价,我这个成本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收回来?”秦风打着苦情牌,又半开玩笑地说道,“而且贵5毛也不算多,现在早餐糯米饭都涨到4块5了,我这里要是不涨价,那简直是破坏市场,就算同行同意,工商和税务也不同意。”
女客人听秦风说得有趣,总算消停下来一些,她又细细地追问道:“你这个会员卡要怎么办?”
秦风道:“一次性消费超过150元,就送一张会员卡。会员卡当月生效,可以用到第二个月。也就说是,你如果头一回来吃到150元,接下来一个多月时间里再来,那就全都是会员价。”
“那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咯?”女客人用“老娘已经看穿了一切”的眼神看着秦风,语气很冲地问道。
秦风沉默两秒后,坚定地嘴硬道:“心理层面上讲,你只要每个月多来吃几次,羊毛就能长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