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精神疲乏地从狭窄的楼梯过道上经过,迎面下来一个不知住在哪一层的邻居,两人目光交汇短短半秒,然后彼此间连说半句话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冷冷淡淡地擦肩而过。秦风其实挺喜欢这样的邻里关系,互不干扰,就杜绝了闹矛盾的可能性。至于老一辈又是怎么想的,他完全不在乎。社会发展到这份上,早已经到了有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时候,什么远亲近邻的,全都是血缘社会留下来的糟粕,唯有利益关系,才是真正的社会关系保障。而如果这份利益够巨大够久远,这份保障甚至可能成为永恒,比血亲关系乘以十个人寿保险还要靠谱。
天晓得是今天在哪里受了刺激,秦风从二楼上到五楼的过这段短短的距离中,头脑中就这么偏激而不偏执地自我思辨了一回。
走到家门口,敲了敲房门。
屋子里发出噼啪噼啪一阵响,苏糖飞奔出来,开了门就满脸关切地问:“今天会开得怎么样?”显得比秦风还要上心。
秦风呼出一口浊气,进屋,拖鞋,顺便把西服外套也脱了,随手往远处的沙发上一扔,然则对力量的控制并不出色,那衣服落在沙发的扶手上,然后滑落到了地板上。
“先洗个澡再说。”秦风换上塑料拖鞋,一边朝卫生间走去,又习惯性地调|戏媳妇儿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我洗过了。”已经将鸳鸯浴当作日常的苏糖,完全没羞没臊地回答道。
待在自己房间里的王艳梅听见,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以示警告。
苏糖嘻嘻一笑,走到沙发旁,把秦风的衣服捡起来,问道:“你晚饭吃了吗?”
“还没。”秦风回答道,走到卫生间门口,忽地又停住脚步,对苏糖说,“帮我拿一下内|裤。”
“哦。”苏糖拿着秦风的外套跑进自己的房间,先找了个衣架把秦风到目前为止最贵的这条衣服挂起来,然后才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出了秦风的四角小裤裤——虽然才和秦风啪了不到半年,但生活习惯上,俨然已经有了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苏糖玩儿似的甩着秦风的内|裤,走到卫生间门前,里头已经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喂,拿来了!”苏糖朝里头喊了声。
秦风回答道:“待会儿洗完再给我吧,我手上湿答答的。”
“那还这么早让我拿出来干嘛?”苏糖不满地说道,接着就脑子一抽,不知出于怎样的猥|琐心理,打开秦风的内|裤,低头闻了闻里面。
“咳!”王艳梅的咳嗽声倏然在身后响起。
苏糖闻声一惊,就跟被人捉贼拿赃似的猛然一颤。
“哎哟哟,我真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在那边,一整天都在干些什么……”王艳梅戳了戳苏糖的额头。
饶是苏糖已经跟秦风修炼完所有的姿势,这会儿也不由尴尬得面红耳赤。
王艳梅没好气道:“收敛着点儿啊,别整天搞得跟……没吃饱似的。”
苏糖秒懂了这个“没吃饱”的意思,拉着王艳梅的胳膊撒娇道:“妈,我们现在还处在热恋期啊……”
“热恋你个头!”王艳梅笑道,“亏得小风有出息,不然你要是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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