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接下来我会谋求科森纳斯州的州长一职,你只需要熬上四年,等我上任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且你不觉得越是贫穷的地方,想要发展也越简单吗?那里可没有什么巨无霸一样的资本家,也没有和你对着干,想着更多权力的下属。在那里,你就是最大的那个!”
“如果我真的把你运作到帝都去,你觉得你能在那里待几分钟?现在那边的州长也是我的朋友,适当的时候我会请他给你一定的政策只有,杜林,机会难得,你要好好的把握。不是任何一个人起步就是市长,很多人爬了一辈子,也就是一个市长!”
“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一步!再见!”
目送市长大人离开之后杜林摇了摇头,他看着市长大人的背影时眼底闪过一丝特别的东西。
市长大人回到了办公室后从里面锁上了门,他把电话提起来,想了想之后还是给自己的老朋友拨了电话,因为他用的是专线,所以不需要考虑接线员太忙碌或者睡着了的问题,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
市长大人提着电话走到了窗户边上,望着海滩上如同砂砾一样数不清的游客,停顿了几秒,才说道:“已经办好了,他同意了。他搞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我觉得你会有兴趣。”
“是吗?你都感兴趣,那一定是不错的东西,和我说说!”
两人在电话中说了有差不多三十多分钟,市长大人才挂了电话。他眨了眨眼睛,推开了隔间的门,躺在了床上。身体里发出了一些骨骼触碰一般的噼啪声,他四十多岁了,身体机能正在下降。坐的久了一些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脊椎有点难受,他用向下用了一点力气,硬板床,过了一会等疼痛过去之后,就舒服多了。
实际上他邀请杜林从政,不是他本人的意思,按照他本人的意思他是不愿意让商人进入到政治这个领域中的,但是上面有人传话给他,想办法把杜林拉进来。
一开始他以为杜林拿钱砸通了新党上层人物,后来他向自己的政治导师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
安普虽然失败了,官方也把霍多克吊死在帝都的绞刑台上,但是同样也让很多人意识到,那笔钱极有可能就在杜林的手里。他们拿不到这笔钱,但也不愿意看着杜林就这么把那笔钱挥霍掉,或者用于其他地方。与其看着他花钱,不如把他套进来让他把这笔钱花在帝国身上。
给他一点盼头,然后逼着他花钱,等钱花的差不多了,就找个偏远的地方把他一辈子拖在那里。杜林最近的举动已经触碰到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不仅仅只是还不确定的七千万,他还搞了一个同乡会,并且通过贩卖私酒的方式大肆的掠夺资金,帝国已经出现了一个进步党,上面的人不想再出一个什么同乡党或者什么私酒党。
新党和旧党之间看上去形态对立,立场对立,但私底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新党高层人士不少都是旧时期的贵族就能够发现,两者之间可没有人们想像的那样水火不容。
或者说在新党和旧党的高层眼里,这个帝国再怎么来回倒转,谁上台谁下台,也都在“自己人”手里,无非就是今天轮到我,明天轮到你,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可一旦出现了更多的党派,瓜分了本来就不够多的资源,万一有一天新党或者旧党被排出了权力的核心怎么办?
这是必须要提防的事情,比提防资本力量更加的重要。
那么怎么做呢?
很简单,用谎言和看不见的未来编织一个美轮美奂的笼子,然后等着一些不太老实的人主动钻进去,在关上笼子门,就像特耐尔那些管理者做的那样,使这些人自己敲掉自己的牙齿,自己磨圆自己的利爪,从雄狮变成一条温顺的猫!
这种手段不只有旧党的人会,新党的人也会!
市长大人想到这里苦笑着抹了一把脸,他虽然是市长,可是离真正的权力核心,还是太远了啊。不过一想到将有杜林的资金和人力来支持他,下一届大选年,他肯定会踏入那个圈子,成为其中的一员!
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