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与杜林沟通,大家愿意尝试一下杜林的方案,至少这比年轻人们已经开始有些扭曲的观念要积极的多。要知道现在很多年轻的女孩已经放弃了尊严走进了各类的娱乐场所里努力成为了一个有技术的女孩,她们不需要付出什么辛苦的劳动就能换来财富,但这笔钱拿的烫手。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有技术的女人,或者男人,哪怕这一行的确非常的赚钱。如果能够通过杜林的计划扭转一些什么,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索菲亚是他们推选出来的代理人,对此杜林也没有多插嘴,他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够做到他需要她做到的一切,时间会证明有些事情总要男人去做。
“接下来……”,杜林瞥了一眼赛布雷,“该处置背叛者了,因为赛布雷的行为,我们失去了五位勇敢的同胞,这一切都是因为赛布雷为了心中的私欲和贪恋,按照我们瓜尔特人的习俗,所有出卖同胞的人,所有的背叛者,都要接受诸神的审判!”
周围围观的同胞们发出一阵阵低呼,虽然说瓜尔特王国已经亡了,但离亡国还不到一百年,许多古老的习俗依然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在这个种族之间传播、传承。有人觉得杜林太残忍太血腥了,但也有人认为在这个时候,的确需要拿出一个典型来震慑所有有私心的人,因为这不是一件小事,而是一件大事。
一旦有人出卖了蒙特尔地区瓜尔特人的利益,死的不再只是五个人,会是五十个人,甚至五百个人。在多种情绪的包围中,赛布雷被挂在了树上,然后用绳子绷紧了他的四肢,让他无法挣扎动弹。
都佛穿上了屠户们经常穿的胶皮连体衣服,两根手指点着疯狂挣扎却幅度有限的赛布雷胸口,向下轻轻一划。
衣服瞬间裂成了两片,紧绷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血痕,然后快速的向两边翻开。没有人看见都佛手里的刀,各个都面带惊容。
这场围观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当最后一刀结束的时候,只有几个脸色惨白的人还在围观,他们的小腿肚剧烈的颤抖着,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坚持到了最后。杜林将一张完整的人皮用树枝撑开,插在了赛布雷身边的土地上,整个赛布雷就像是一个红黄相间的怪物,厚厚的脂肪上鲜血一丝一丝的肆意横流,他此时的意识还很清醒,眼里只剩下绝望的死灰。
让杜林惊奇的是索菲亚居然还坚持住了,她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之外,并不比其他男人差多少。
她的感知很敏锐,当杜林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反应了过来,“我丈夫的遗体是我亲自掩埋的,当时他的样子比这好不了多少。我都快要五十岁了,什么东西没有见过?”
杜林顿时了然于心,他点了点头,伸出手与索菲亚握了握,“东西我放在码头的仓库里,剩下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好。”
“希望吧!”,索菲亚挤出一丝笑容,“我会尽力的!”
杜林解决了蒙特尔的意外的同时,在奥尔奥多还有一个意外在等着他,他的孩子出生了。
阿丽莎虚弱的躺在床上,偏着头看着躺在摇篮中的孩子,脸上母性的光辉就像是初生的太阳一样神圣。她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到了那个孩子的身体中,他就是她的全部。
比预计的产期推迟了接近有十多天,还好最后母子平安。贝恩先生来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去,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此时贝恩夫人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解开了阿丽莎的上衣。她用毛巾为阿丽莎擦了擦胸口,然后将孩子抱了起来,交给了她。
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即使贝恩夫人并不是很在意阿丽莎,心中同样也也是母性泛滥,她一边交代着如何照顾这个小不点,一边充满笑容的偏着头看着那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家伙伏在阿丽莎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太可爱了,太安详了,贝恩夫人的内心一片宁静。
有那么一刹那的瞬间,她觉得阿丽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
“你打算让他叫什么名字?”,贝恩夫人用纯棉的,经过蒸煮的棉布轻轻的擦拭着溅射到孩子脸上的**,“你说康提如何?康提·贝恩,我觉得这个名字也可以。”
阿丽莎无力的笑了笑,她不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