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档次规模不同的酒吧,需要大量并且拥有足够利润空间的低成本私酒,在这一点上,伍德基本上可以满足歌多尔对私酒的所有要求,所以他们既是生意伙伴,也是一对朋友。
除了这种事之后,伍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歌多尔,然后凭借多年的关系,再花上一笔钱,足以让歌多尔把杜林的脑袋摘下来。此时的他已经非常的后悔了,要知道在十年之前,他与歌多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离大亨还有一步之遥,手底下豢养着一大批形形色色的人物,即使是那些大亨见到了他,都要脱帽打招呼。
然后他跨出了那一步,为了让自己更加符合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形象,他解散了曾经的帮派,将很多成员安置到了其他的地方。他敞开了自己精美的西装,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无害,走进了属于上流社会的殿堂中。
但现在,他后悔了。
在这些年里,除了钱,和一些微不足道的声望,他根本没有获得更多的东西。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以前看不起他,现在也一样看不起他,不会因为他穿上了西装,抹上了发蜡,不在让一些人失去他们最宝贵的东西,就对他高看一眼。在这座城市里,他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他得罪不起的人依旧得罪不起,那些不敢得罪他的人也一样不得罪他。
但是他却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代表着他疯狂的斧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醒悟了过来,或许这就是游戏规则的真正意图。当出现了一个超越了界限的人,规则就会将他送入到另外一个层面去,并且让他主动的卸下武装。
迷迷糊糊中,汽车冲进了歌多尔位于城东的庄园里,一群手持武器面色凶狠的冲到已经停下来的车子边,将伍德从车里拖了下来。
歌多尔站在庄园二楼的阳台上望着被拖出来的伍德,皱了皱眉头。他招了招手,让人将伍德带进房子里,并且为他安排了医生。与此同时,他将一批人撒了出去,收集情报。
他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樵夫伍德”遭遇到如此严重,以至于威胁到生命的伤势。
很快,杜林的情报就摆放在他的桌头。这座城市对于他来说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作为最大,实力最强的帮派的首领,他可以调动的资源很多很多。
“有人知道这个同乡会,以及杜林这个家伙吗?”,他靠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翘着腿,闪亮的皮鞋头上反射着屋顶华丽吊灯散发出的柔和光芒。
大厅内的人大多数保持了沉默,其中还有几名瓜尔特人,歌多尔的目光很来就在这几个瓜尔特人的身上来回的流转,可他们却始终一言不发。
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已经让所有的瓜尔特人回想起他们的传统。
背叛者,是需要受到审判的。
在平静中,歌多尔嗤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让人去把伍德弄醒,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毕竟,他可是我们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