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桥趟过去。
司徒倩儿带着很特不成钢的眼神注视着陈熏彤,然后她也一言不发的安静下来。
多年的姐妹,她早就习惯了陈熏彤的目空一切,斩钉切铁和杀伐果决。她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劝住陈熏彤,现在就算口吐鲜血也无济于事。
两个美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静坐着,像两尊静止下来的雕像。
他们不是冷战,更不是对立,他们只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想着自己该考虑的问题。
沉默了好久,司徒倩儿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在陈熏彤身边捡起紫红色抱抱。
临走时,她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疯了,既然你疯了,那我也不得不疯。”
陈熏彤抬起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提醒:“今天就走?”
“帮你这小三擦屁股,难道还要先看黄历?”司徒倩儿将紫红色包包跨在肩头。
陈熏彤转过脸,悻悻的打量着司徒倩儿:“风骚是为了迷惑,但别把自己丢了。”
司徒倩儿:“老娘还是处女,冰清玉洁,还等着给你家男人献身。”
说完,她走了,她牛着小蛮腰,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熏彤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再一次端起茶几上的红酒轻摇着沉吟起来。
曾经有人说过,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太多废话和解释。共患难,肩并肩,也并不是道德说教的畅想,这需要实际行动。
无可厚非,现在的陈熏彤和司徒倩儿,正是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什么叫真正的贴心朋友。
傍晚的彩霞笼罩大地,一层薄薄的彩衣将整片南山妆点得美轮美奂,无限妖娆。
南山修炼场一侧的杂草丛中,秦思独自一人呆呆的坐着,望着天空的夕阳,她绝美的脸上泛起淡淡的惆怅。
一整天,她没问林虎任何问题,甚至连接近林虎的举动都没有。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视乎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但是就像落水的人始终期待着救命稻草的出现,她也一样,她和她的秦家,现在是落水的人,已经落水好几十年的人。
“我该给你个交代。”就在这时,秦思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秦思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来的人是谁。但不回头,并不代表她不在乎。
秦思身后的人踏着沙沙的杂草丛,缓慢出现在秦思身边,望着晚霞的异彩,他也出神的陶醉了。
“林虎,我能指望你吗?”低下头,秦思捡起了一根杂草把玩着。
林虎回过神,扭头撇了一眼端坐在身边的秦思,微微笑着摇头:“我不知道!”
秦思:“在山洞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是个麻烦,要我容易,担负这份责任很难。”
林虎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腰在秦思身边坐下。
他没忘记当初秦思的歇斯底里,更没忘记当初她的无奈和义正言辞的警告。
他不爱她,他心里很清楚,因为心里没有位置,但却有着既定事实。
这可以说是鬼神神差,即便是鬼使神差,男人做下的错事儿,也应该勇于承担。
“陈熏彤说……”林虎咬着嘴唇,忽然欲言又止。
秦思扭过头,眨着漂亮的眼睛凝视着,她不骄不躁,不怒不笑,她像个准备听后命令的乖乖女。
转过脸,对上秦思那清澈的目光,林虎有些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陈妖精太恶毒了,这种恶毒不应该,就算和秦思有了什么,她也不该这么对秦思。
陈家有钱,但秦家除了落魄点,至少人家还有人脉,有根基,有复兴秦家的雄心。况且陈熏彤也说了,秦家有根基,他们缺的不过是一个机会。
秦思一直注视着林虎,然后吸着鼻子微笑:“我都能接受。”
林虎摇了摇头:“我不能接受。”
秦思:“我对你没有感觉,如果她是这个条件,我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误会了,她误会陈熏彤的意图了。
她视乎认为,陈熏彤的意图就是让她离林虎远点,只可惜,她太小看了陈熏彤。
“我是个男人。”林虎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悠悠慢慢的吸食着。
秦思紧咬着红唇:“你这种男人我承受不起。”
林虎:“我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孩的重要。”
秦思自嘲的笑着低下头:“清白?我从来也没清白过。男人不就是贪图女人的身体,既然你得到了,又何必耿耿于怀。”
林虎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瞪着秦思:“天下男人不完全相同。”
秦思反瞪着林虎:“但你却做了天下所有贱男人都做过的龌蹉事。”
林虎咬了咬牙,再一次转过脸看向四周:“那是个误会,如果你当初不这么对我……”
“所以你就可以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式报复我?”秦思说话的声音带着颤抖,也诠释着她现在的愤怒。
林虎无言以对,他默默的吸着香烟,像个深沉而忧郁的大叔。
过分,的确过分,山洞里的一幕幕,是过分的铁证如山。但是他知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就算有,他也不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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