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可能被她玩死。她有这份实力,她就是这么妖孽。
于是,林虎不得不考虑一个严重的问题。是为了一枝红杏放弃整片花园,还是远观红杏,保存这片花园。
陈熏彤注视着沉默下来的林虎,鄙夷的撇了撇小嘴:“你不敢,你没这个胆量,所以,不要跟我提这种无聊的要求,我的男人,只属于我,任何敢于挑战我底线的人,我会竭尽全力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就不能含蓄点?”林虎无言以对,但他又不能无言以对。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陈熏彤斜瞄着林虎,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就是吃完抹嘴当陈世美。不过我不会学秦香莲,只会哭哭啼啼去找包拯告状诉苦,我会用女人该有的办法解决问题。”
“陈……陈世美?”在林虎浅薄的知识体系里,陈世美这个名词很陌生,于是他错愕的瞪着陈熏彤:“不会是你陈家的祖宗吧?”
嗤的一声,一杯热腾腾的茶水突然泼像林虎的脸颊,让他当即变成了典型的落汤鸡。
陈熏彤放下手里的茶杯,冷厉的盯着被泼水而木讷下来的林虎:“没这个胆量,就不要来撩拨我,我喜欢撩拨人,但那是以前,现在我不喜欢被人撩拨。作为一个男人,你连最基本的胆量都不具备,我看不起你,所以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合作。”
陈熏彤说完这话,起身走了,只留下一缕让人浮想联翩的残香。
呆呆的抹了一把满脸水珠,林虎错愕的望着陈熏彤离开的背影,他一言不发的眨着眼睛,没有愤怒,没有咆哮,他就像一尊安静的石雕。
陈熏彤这话很恨,但林虎认为这话不是无理取闹。和陈熏彤相处这么久下来,点点滴滴,一幕一幕,他都一直记在心里。
与其说,刚才这杯水是陈熏彤为了维护她祖宗的威望,释放愤怒的表现。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另类的表白后,从希望走向失望的分水岭。
她的话不明显,但她的话也很明显,她的话也颠覆了一向沉稳不惊,色不露脸的性格做派。
她是觊觎希望的,为了这份希望,她采用了冷艳美人最独特的方式表白。只是她突然一下子发现,这种希望被失望取代了,而且被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话给糊弄了。
“我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但我不敢跟你发生点什么。”林虎呆呆的嘟囔着,然后颤抖着手拿出那盒特供香烟,颤颤巍巍的摸出一根点燃。
猛力地吸着,林虎像受了严重刺激的猛兽。他说得没错,他想和她发生点什么,但却不敢发生点什么。
有时候,一个女人的气场太强,强到让所有人变成聚光灯以外的黑暗,这就会让所有人想逃。虽然她很美,美得犹如仙子,但正因为她美得让人遥不可及,美得让人不敢靠近,所以才会要逃,要玩命的逃。
其实有时候,癞蛤蟆和天鹅,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就算给了蛤蟆一双翅膀,他也飞不起来,而天鹅失去了翅膀,她依旧是天鹅。
陈熏彤是天鹅,这毋庸置疑。相比起陈熏彤,林虎是癞蛤蟆,这也无可厚非。当蛤蟆遇上天鹅,或许最典型的矛盾就在这里。
轰鸣的马达声,突然打断了林虎的思绪。当他扭头朝东郊别墅大门看去时,发现一辆黑色保时捷已经缓缓驶了进来。
下车的彩霞很兴奋,从她走路像风似的做派就能看得出来。但林虎看到彩霞,却兴奋不起来,因为到目前为止,林虎依然认为彩霞是颗定时炸弹。
彩霞发现了坐在石桌旁的林虎,于是她走了过来,虽然她面无表情,但她依旧显得那么恬静,一声紫罗裙在风尘仆仆中,更像是随风飘动的彩带。
彩霞一言不发的在林虎身边坐下,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了一个茶杯,倒满茶以后,像是碰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
望着彩霞,林虎心里百感交集。他既希望和这位单纯而暴力的蛊王妹妹搞好关系,他又害怕搞不好这层关系。
放下茶杯,彩霞歪着小脑袋对上林虎的眼神,她含蓄的眨着大眼睛,就像在看一个长相丑陋的怪物。
“你瞪着我干嘛?你找死吗?”对视了好一会,彩霞突然恶狠狠的质问。
然后林虎就忙不迭移开目光,哭笑不得的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女人缘很好,而且遇到的女人,个个国色天姿,倾国倾城。但他遇到的女人,也是千奇百怪,折腾得他苦不堪言,踹不过气来。
“那个漂亮丫头呢?”彩霞成功呵斥了林虎不不怀好意的目光,就开始东张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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