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必能得到重赏!”
李兴却沉思起来,许久,他问:“你方才说,天台怒与大皇子时有联系?”
“不错,天台怒的一个女儿,是大皇子的姬妾,所以二者有所来往。”那战卫回答。
李兴暗暗冷笑,心说,终于逮到进入东宫的机会,便吩咐此事不可声张,他拿了搜集到的证据,直接前往东宫,拜会大皇子。
天辰国的大皇子,就是一国储君,老皇帝一死,皇位就是他的。所以,北辰吉绝愿意天辰亡国,这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李兴推断,北辰吉与天台怒绝非一路。
确定这一点,他便有了把握,接近北辰吉。
东宫位于皇宫东部,自成一个世界,里面的宫女、宫仆、侍卫,都归大皇子一人调动,面积广大,占据整个皇宫四分之一大。
往常之时,大皇子还参与国事,一同参政,权力之大,仅次于皇帝。
李兴独自来到东宫,他换上了金衣战卫指挥使的服饰,一身金衣,袖口绣了一个御字,腰间悬挂符牌。所到之处,侍卫不敢拦他,直入东宫。
这就是金衣卫的特权,准皇宫内行走,不必能报。哪怕是闯入太子睡觉的地方,也没人能说什么。
不过,为了礼貌起见,要兴还是在东宫里门停下,命侍卫通报。那侍卫不敢怠慢,连忙通传。
等了片刻,那侍卫返回,道:“殿下有请指挥使全文阅读 。”
李兴整整衣衫,阔步入门,随侍卫进入朝阳殿。朝阳殿,是大皇子处理朝政的地方,他选择在此会见李兴,显然也颇为重视。毕竟,金衣卫职权很大,大皇子也不得不高看三分。
入得殿中,李兴就见一男子,三十多岁,尖额粗眉,眼神尖锐,是一位练神三重的人物。他看到李兴,淡淡道:“你就是新来的李兴吗?”
李兴心中一动,看来这个大皇子消息很灵通,早已经调查过他了。思索着,他上前参拜:“属下李兴,拜见大皇子殿下,大皇子万安。”
“嗯,不必多礼,赐坐。”大皇子一挥手,就有人送上座位。
李兴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天辰官员职位,划分一十二品二十四阶。分别是一品,从一品;二品,从二品,直至十二品,从十二品。
一品之人,皆为朝中重臣,不是宰相就是大元帅。二品,也算是大员了,金衣卫指挥使,就是从二品,相当于李兴所知的部长一级。当然,大皇子是皇帝的儿子,属于超品,李兴见了还是要参拜。
不过有一条,二品以上官员,可坐理朝政。也就是说,在皇帝和皇子们面前,李兴可以坐着听话,这是一种特权和荣耀的象征,能够享有的人并不多。
茶水上来,大皇子请李兴用茶,说了几句废话,终于说到正题:“李大人的事迹,我已听说过了,你勇猛过人,连父皇也极欣赏。你要知道,这指挥使一职,连我都不能指派,多少皇亲也没办法坐上这个位置。”
“殿下过奖了,属下承蒙陛下恩典,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李兴自谦了几句,大皇子忽问:“李大人此来,可有事吗?”
李兴沉吟道:“此事有些重大,不知方便说吗?”
大皇子一挥手,除侍卫外,仆人宫女都退下了,他凝神道:“你有什么事,说吧。”
李兴拿出战卫搜集来的,天台怒意图造反的证据,道:“请殿下过目。”
北辰吉让侍卫承上,他翻看了片刻,脸色大变,拍案道:“该死的天台怒,好大胆子,真是反了!”
李兴站起身,正色道:“天台怒故意与殿下往来,居心bú'liáng,是想借助殿下之势,行谋反之事。属下想,此等事情,若被陛下知道,定然对殿下不利,于是先行前来通知殿下。”
这些证据,要是放到皇帝面前,北辰吉就难脱干系。因为他与天台怒来往很密切,必受牵连,甚至像当年的北辰落一样,bèi'po出逃。
北辰吉此刻担心的却不是此事,他沉思良久,忽问李兴:“天台怒敢这么干,难道是天波家族想造反吗?”
李兴叹息一声:“有些话,属下不敢讲,但殿下既然问,属下便冒死说出,不仅天台家族,各大家族都想谋反,而且快了!”
北辰吉吃了一惊:“什么?全部想谋反?你从何处得知?”
李兴淡淡道:“殿下若不信,可面见陛下,问一问便知了。”
北辰吉二话不说,拉住李兴,直奔天乾殿,去见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