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雅眉梢一冷,说真的,这几年,她一边念书,一边抚养宁宁,刚开始,年纪小,只能做一些擦盘子、送报纸、送牛奶的工作。再大一点,开始在大大小小的公司兼职,几乎什么工作她都尝试过,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其中不乏好色男人,仗着自己有几个钱,想要她陪夜,吃她豆腐,这些程安雅都遇见不少,当克洛斯秘书的时候,她接触的都是伦敦最上层的大人物,其中也有几个败类,猥琐得要死。
可从没有一个男人,能不要脸到王锐这种程度,他简直是刷新了程安雅对男人不要脸程度的记录。
没风度,没担当,没责任……卑鄙、不要脸、下流……男人做到他这程度,真他祖宗的丢人了!
“王锐,我拜托你认清楚情况好不好?我帮不了你,学长要做什么,与我无关,你的公司怎么样,也和我无关,我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帮你。”程安雅冷漠地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你对我来说,只是路人甲,比陌生人还要陌生,请你不要乱攀关系,我受不起。”
王锐脸色铁青,双眸冒出怒火来,被程安雅这么奚落,他感觉十分难堪。
“程安雅,你怎么那么绝情,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知道王氏破产,多少人要下岗,多少人要哭死吗?”王锐尖锐地叫嚣,双模怒红。
“何必说得这么义愤填膺,王锐,身为一个男人,为了事业去求一个女人,你丢不丢人?”程安雅毫不客气地讥诮,眯起眼睛,唇角掠过一丝冷笑,“别以为我刚回国就不知道你那些丑事,这几年,你为了拉拢投资商,不惜让陈盈盈去陪那些老头子,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你是不是男人?”
“你……你怎么知道?”王锐倒吸一口凉气,程安雅说得一点也没错,为了拉拢投资商,陈盈盈的确出卖了自己的身子,他一边觉得她脏,一边又离不开她的帮助,王锐以为这事没人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商场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人,有什么秘密能瞒得住?”程安雅冷笑,眉梢掠过讥诮,其实她知道这件事纯属偶然。
有一次培叶琛去见几个客户,正巧隔壁有人在说,她顺耳听见罢了!
那几个人,在那种公众场合,竟然谈论起陈盈盈的床上功夫有多厉害,不可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两人的悲哀。
“我……”王锐试图为自己辩解,“这是盈盈的主意……”
“你们的事,我管不着,王锐,我再强调一次,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们也没什么情分可讲,王氏的命运如何,你自己努力,也许你可以自己去求学长。”程安雅冷冷道,“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我希望你以后别找我了!”
“程安雅……你站住!”王锐见她转身要走,心中一急,赶紧伸手拉住程安雅,“求求你了,帮我一次!”
“你有完没完啊!”程安雅往后挥手,脸色薄怒。
夜色刚上,有几个上班族刚回来,回头指指点点,程安雅脸上不耐烦了,拳头捏了捏,目测角度,算计着一拳过去哪个角度威力最大!
别看她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实际是超级暴力的。
“安雅……”
“你找揍吗?”程安雅冷了声音,清纯柔美的脸散发出一股极其独霸的气场,谁也不敢小瞧了此刻的她。
能把宁宁培养得这么彪悍的女人,岂会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
王锐真的被唬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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