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多月不见,陈佳瑶憔悴了许多。脸上原来的婴儿肥不见了,瘦得让欧阳云我见犹怜。见面第一句话,本来是想开门见山邀请的,但最终出口的却是:“佳瑶,你这是何苦?!”
陈佳瑶以为自己很坚强的,最少,这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已经从这一阴影中走出来了,但是听了欧阳云这句话之后,她鼻子一酸,竟然愣是没能忍住,眼泪扑簌簌的跌落,她冲向欧阳云,双手捶打他的胸脯,嘶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又说:“都是你都是你,人家本来已经放开了!”
欧阳云很尴尬。他和陈佳瑶的关系虽然不错,但那时因为楚天歌的关系。就单纯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真还没到达这种程度。特别是学兵军规模扩大之后,说起来,他和陈佳瑶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他一边轻抚她的背部,一边安慰道:“好啦,别让你的同事看笑话,天歌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东北的情势很严峻,日本人这次看来是动真格的了,你可别一时意气,最后落下终身遗憾。”
陈佳瑶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抬头离开,脸上泛起久违的羞红。低着头想了想,她说:“好吧,不过,我和楚天歌之间完了。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的。我需要的是一份完整的爱。”
“别把话说死,你总得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我认为你们之间肯定有误会!”
陈佳瑶倔强的说:“不!”
晚上七点多钟,天还放亮着呢,宴会开始了。
就在欧阳云暂时住所的院子里,四桌人坐定,其中,欧阳云、白流苏、潘媚人、楚天歌、水红袖、陈氏父女以及鹰崖山的几个骨干坐了一桌。欧阳云举杯站起来,说:“时间逝去如流水,以前没这种体会,今天却是感悟深刻。说起来,天歌兄弟回来广州也有段时间了。惭愧的是,我都没有好好陪他。今天,承各位的情来参加这个欢送家宴,当着诸位的面,我先敬天歌一杯,以表示歉意!”
楚天歌急忙站起来,端杯道:“司令。”
欧阳云眉头一皱,道:“什么司令,今天只有兄弟,没有司令!来!”在他酒杯上一碰,仰头干掉。
“谢谢大哥!”楚天歌改口,也饮掉杯中酒。
欧阳云待白流苏潘媚人帮忙将酒杯斟满,看着鹰崖山众人道:“这第二杯,是敬鹰崖山各位兄弟姐妹的,你们辛苦了!”说完,他仰头径自喝掉。
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姜树人转头对身边的李铁书说:“看来欧阳今天是想一醉了。”
李铁书微笑:“放松一下也好,这段时间,也够他累的。”
欧阳云这一起立,一共敬了六杯酒,其中,最后两杯是却是敬陈氏父女的。“陈叔叔,佳瑶,这一杯敬你们,替我兄弟赔罪。天歌是我兄弟,所谓长兄如父,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那都是我教导无方,责任在我,我只希望你们看在我的薄面上,能够原谅他这一次。”
这第一杯,陈氏父女只陈翰林喝掉了。陈佳瑶喝的是学兵军下属的饮料公司生产的冰红茶,看见她不为所动,楚天歌的脸色便从开始的期盼变得晦涩,乃至都不敢去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