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后面,宁舒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温皓文先是想到自己昨天对宁舒倩的暴行,心里有些内愧,后面听到老头子竟然打了瑜雅,还将她赶出了温家,要将她送到国外,已经气得面色铁青:“什么,爸居然要将瑜雅赶出温家,还要将她送到国外?”
温皓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那陡然间拨高的嗓音,一下子就将他的怒火带到了顶点,几乎喷发欲涌!
宁舒倩泪眼凄迷的眼中掠过一丝得逞的阴毒,声音越发的凄然:“是的,我今天一直打你的电话就是为了这件事!”
昨天晚上老头子打在他脸上的巴掌,红肿已经消下,早上还有些隐隐的麻痛,但是这一会儿温皓文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瑜雅是他做主收为温家的养女,也是他将瑜雅的名字填进了温家的户口里,他虽然没有视瑜雅为已出,但是十五年的感情依然是不能割舍的。
此时听到老头子竟然要将瑜雅赶出温家,他感觉一股子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一定是温馨雅在老头子面前说了什么,所以爸才会这样做。”
宁舒倩哭得伤心欲绝,泪水像是流不尽似的,不停的往外涌:“我和瑜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瑜雅甚至向馨雅磕头认错,乞求她向爸爸求情,不要让爸爸将她赶出温家,瑜雅为了得到爸爸的和馨雅的原谅,跪在地上,自己煽自己耳刮子,那张稚嫩的小脸已经打得肿得像包子一样,惨不忍睹,我瞧着实在是揪心啊!瑜雅说什么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他们这是在我心口上割肉啊!”
温皓文的眼中闪动着熊熊的烈火,想到昨天晚上爸也是因为温馨雅打了他一个巴掌,心里便犹如火烧油煎一样暴躁:“温馨雅这个孽障,一回到家里就搅得家无宁日。”
宁舒倩哭的声音沙哑,一双眼睛红得跟核桃似的:“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嫁进温家十五年也没有为温家生下一儿半女,反而带着一个拖油瓶儿,但是爸怎么能这样狠心绝情,瑜雅好歹也在温家十五年,为了馨雅就要将瑜雅赶出温家,甚至还要将她送到国外,瑜雅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一个人离乡背井,她该如何是好啊!”
温皓文早已经理智全无,整个人被暴躁和愤怒所掌控,成为暴躁和愤怒支沛的奴隶:“我现在就去找爸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是绝不会任由爸将瑜雅赶出温家的。”
说完他已经怒气冲冲的转身朝着客厅走去,身上夹着狂怒的火焰,似是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宁舒倩满脸怨毒的站在蔷薇花架上,秀美绚丽的蔷微花映衬着她的脸上的歹毒,竟分外鲜明。
老东西,你敢将瑜雅赶出温家,我就让你儿子和你离心,让你尝尝父子反目成仇的滋味儿。
温馨雅!你就算拥有老头子的支持又如何,我要让你们父女针锋相对,不知道在外人眼里,你这个与养父母绝情断恩,与生父势不两立的温家大小姐,是否还能维持自己高贵优雅的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