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顾相宜,这死丫头,怕他有病吗?该死的,他想掐死她,顾相宜又茫然地问,“你为什么不戴?尺寸不对吗?应该可以啊,我买最大号了。”
荣少本来一身火,听她这么可爱的解释,反而泄了火,直接丢了那玩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顾相宜挣扎着推他的肩膀,荣少压着她的手,“戴什么戴,我又没病。”
“不行……”顾相宜虽然没什么力气,抗拒起来倒是很坚决,以前没提醒荣少,是她的不对,可现在是危险期,必须要戴,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顾相宜,你闹什么?”荣少在chuang事上一直是很顺利的,顾相宜的反抗在他看来微不足道,谁知道今天的微不足道突然加重起来。
活脱脱是被蹂躏的小可怜。
“我有病!”顾相宜拼了,我恶心死你。
谁知道荣少一吼,“那我们一起有病。”
他这一吼,顾相宜缩缩肩膀,摸索着又把小片东西拿过来,塞到他手上,嘟着嘴巴解释,“我是危险期,你要戴上。”
……
荣少怒,“为什么你是危险期,我就要戴上?”
他就不喜欢隔着什么和她接触,他就喜欢释放在她身体了。
顾相宜都想死了,“我会怀孕啊。”
荣少的怒火转成汹涌澎湃的怒火,顾相宜是什么意思,她不希望坏他的孩子,她还想怀着谁的孩子,刘绍东吗?早知道就把他打死了。
她这辈子做梦都不要想了。
顾相宜见他越来越愤怒,也有点怕了,又解释说道,“我……”
“够了,不做了。”荣少推开她,顾相宜倒在床上,他抓过睡袍穿上,摔门出去,刚和好了小时的气氛又僵了,顾相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摔门而去,一点都不明白,荣少在气什么。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要求戴避yun套也是合理的啊,不然全世界都是小孩子在爬了。他气什么?他又不打算娶她,她也不打算嫁给他,他们之间就是一段短暂的关系,她又是在不安全时期,谁愿意怀了孩子,日后真的离开,又了孩子,又怎么办?这是一条小生命啊。
再说,她才十八岁,那么小,她觉得自己还不成熟,并没有能力当妈妈,当然不愿意当妈妈,就算当妈妈,孩子是单亲家庭,谁愿意了?
荣西顾脑子是什么做的,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竟然还生气了?
根本就没什么好生气的。
顾相宜百思不得其解,抓过睡衣穿回去,她刚想办法哄好了荣少,结果没维持几个小时又僵了,什么事情僵了,她可以接受,可以理解。
可在这件事上僵了,顾相宜安全不明白是为什么。
荣少不记得喜欢孩子,莫非还愿意和她生一个孩子吗?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
“混蛋!”顾相宜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声,抱着被子一角,很委屈地躲在被窝里,他生气,还不让人解释了,行啊,生气就生气,天天都生气,脾气这么暴躁,早晚这脾气会害死你。
顾相宜,别管那个混蛋了,睡觉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顾相宜总是这么鼓励自己,只有这么鼓励自己,顾相宜才觉得自己会有动力,会有活力活下去,哪怕是订婚宴上她伤心绝望,万念俱灰,差点寻短,她都及时把自己拉回来。
只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黄的灯,卧室的门一直紧闭着,也不知道荣少去了哪儿,顾相宜又折腾了一会儿,依然睡不着,顾相宜实在担心,她出了卧室。楼下是暗的,没人,顾相宜注意到书房好像有一些响动,她赤脚慢慢地走进,书房门紧闭着,什么都看不到。她侧耳听了听,好像有一些很有力量感的音乐传出来,带出一种性感和暴力,放佛是爵士,是牙买加风格的爵士曲子,带着一些男女呻,yin的声音,非常有特色。
他在里面做什么?
荣少家里的隔音十分好,基本上书房有什么响动,卧室是听不到的,顾相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在外面只听到音乐的震动,什么声音都没有。
荣少爱听爵士吗?
她没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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