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乔伞,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就别回来。
乔伞当然回不去,她已经被关在这里超过了八个小时,看看外面的天色,阴沉的就如同那个人的脸,她没有手表,手机也不在身边,所以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是也毫无困意,手里头正编着一条麻绳,用力系着疙瘩。
这些绳子是之前留下的的废料,每一个都很短,不足十厘米,掺杂在一些破烂里面看起来毫无用处,可是乔伞却把它们全部找了出来,将两条绳子对接到一起,就这样接了几个小时,倒也让她结出一条结结实实的绳子来。
乔伞不指着有人会来救她,留在这里等待天亮更是不明智的举动。
她趴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的人没了动静后才走到窗边,一根钉子一根钉子的拆下窗上固定的木头。
做这一切,她都尽量放轻动作,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如果被人发现她要逃跑那就不得了,非得捆上她的手脚不可。
木板全部拆下后露出里面的窗子,年久失修,已经破破烂烂了。
乔伞推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顿时一阵眼晕,这可是五楼啊,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不死都难。
拿来那条接好的麻绳,乔伞试了试它的承受力,用手扯是没问题,可是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就不一定结实了,不过现在也没空想这么多,不与陵阳同合作,初雨他们会有危险,与陵阳同合作,真的弄死五爷,他们恐怕会死得更惨,所以,她只能孤注一掷。
乔伞将绳子的一头拴在屋里的暖气管子上,另一头顺着窗户扔下去,爬上窗台,她抓着绳子深吸了口气,绳子啊,绳子,你给点力,我的小命可都拴在你的身上了。
而在顶上别墅,客厅里的灯光依然亮得刺眼,卓曜烦燥的关上电视,再次看了看表。
凌晨一点,那个女人仍然没有回来。
她以前虽然也喜欢跟她耍小脾气,但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情况,气罢之余,卓曜开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影子来到时,看到卓曜刚刚放下电话,显然,乔伞的号码仍然无法接通。
“她是不是跑了?”卓曜皱着眉头,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追她个海枯石烂,她这一辈子别想跑出他的手掌心。
影子说:“乔小姐在n。e有一个挺要好的同事叫风露露,也许问她一下会有什么线索。”
“那还不快问。”
卓曜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红酒已经下了一半儿,他端着酒杯,脸色越来越难看。
影子很少见到卓曜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平时那份淡定从容,他不得不再次在心中评估乔伞对于他的影响力了。
风露露正跟周公交好,刺耳的电话声惊得她猛然坐起,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以为是谁半夜的恶作剧,风露露接通电话后就气愤的嚷道:“神经病啊,有没有看到现在几点。”
那端沉默了一下,“风小姐你好,五爷有些事情想让我问问你。”
一听卓曜的名号,风露露立刻就精神了,睡意全无,声音也柔了下来,“您,您说。”
“你知道乔伞乔小姐今天去了哪里吗?”
风露露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梨沟。”
今天乔伞说她要去梨沟,风露露还怪总裁没有给她派车呢,因为那地方实在是太偏太远。
“说过具体的地址吗?”
“她是去一个客户那里,她的电脑里应该有那个客户的资料。”风露露觉察到不对劲,立刻紧张的问:“是不是乔伞出什么事了?”
“谢谢风小姐的配合,其它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影子挂了电话,黑眸闪亮,“乔小姐去了梨沟。”
梨沟的夜晚孤寂清冷,四周破破烂烂的小区,只有一两户的家里还亮着灯光,街道上传来流浪狗的吠声,响彻在空旷的巷子里。
乔伞踩着墙面,两只手抓着绳子,正在一点点往下挪动。
“老大说给这女人送点吃的,别饿死了。”门外有人声逐渐靠近,“老大对她还不错,吃了夜宵还惦记着这个女人。”
“这妞是个美女,细皮嫩肉的,老大有没有说让不让动她?”
“这个倒是没说。”
那人搓着双手,“那我是不是可以先享受一下?”
“不要节外生枝,赶紧开门。”
来人打开门上的锁走进来,冲着屋里喊道:“喂,吃东西了。”
两人环顾了一眼脏乱的库房,哪里还有半点人影,一个人扔下手里的饭盒快步跑向窗边往下看,乔伞听见动静也抬起头。
那人大喊一声,“快来人,这小娘们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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