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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发其实也代表了年龄问题,而这个问题一直是裴锦年很介意的。
薄染知道自己多嘴了,但还是下意识的把那根头发拔下来,放到他面前。
其实也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白头发,就是发根有点灰了。
裴锦年盯着那根头发看了一会,颇为不屑的扔到一边:“你不知道白头发不能拔吗?越拔就越多。”
“……”薄染哑然,她还真不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等你老了也好,看你还欺负我。”
男人挑眉,倏的将她压在沙发扶手上,用已经有些觉醒的下身顶了顶她:“怎么欺负,这样叫欺负?”
薄染面红耳赤的扭开脸:“这样还不叫欺负?”
他搂住她的腰,和自己紧紧相贴,笑声愉悦而低沉:“那你恐怕到六十岁了,还得被我欺负。”
薄染读出他话里的意思,顿时脸上都快冒烟了,偏偏还不服气:“我六十岁,那你不都快七十了,还能硬的起来?”
“……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的呼吸灼热而又危险的喷在她耳后,客厅里顿时又是一片旖旎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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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裴锦年让薄染回卧室陪小丫头一起睡,自己则去了客房。
薄染满心都是甜蜜,再看到女儿乖巧的躺在自己身边,微微张着小嘴打着轻鼾,更有说不出的满足。
轻轻替孩子掖好被子,拥着她闭上眼。
现在的一切,对她来说,很好。如果真的要改变,她宁可不认回裴家那些亲戚。
第二天一早,小丫头就醒了,在床上戳着薄染的手臂。
薄染昨天被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因此还有点惺忪,带着浓浓的鼻音问:“怎么啦?”
小丫头有点紧张:“染染,我爸爸答应了没有?”
薄染猛的想起,昨晚答应了小丫头,要求裴锦年也带她一块去青城的!
薄染赶紧起床做早饭,看了一眼,裴锦年似乎还在客房没起床。
直到粥米的香气溢出,男人似乎才刚睡醒,穿着西裤,一边系衬衫的纽扣,一边从客房走出,站在客厅路口看着厨房里的背影,看了一会才去卫生间洗漱。
薄染把小火熬出来的粥,和煎好的培根鸡蛋一样样摆盘,裴锦年洗漱完出来,自然的从身后抱住她:“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她昨晚跟他一样睡得晚,而且她明显累坏了。
男人刚刮了胡子,下巴光滑的蹭着她的脸颊,带着漱口水的清新味道。
薄染主动回头吻了他一下,倒令他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薄染微微脸红,小声说:“我们今天……能不能带念念一起回去?”
裴锦年低头看她,顺手撩起她散落的一缕发丝,替她勾到耳后:“小丫头求你的?”
“嗯……反正今天周六,念念也不上学。先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们,就说你带念念回去看奶奶的,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