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裴锦年轻轻的“哼”了一声,冷眼看着她一个人经历了没有他的高chao潮。
空气里都是情yu欲抒发后的味道,薄染已经浑身脱力,顾不上说任何话,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裴锦年盯着女人的睡相,看着她身上被自己肆虐出的点点红痕,和粘稠的白浊,不禁划过一丝悔恨。
他又做错了事,事情总是朝着和他期望的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
他拿起自己扔在旁边的衬衫,一点一点小心擦拭着黏在她身上的浊液。
女人睡得很沉,他给她擦拭,抱她去清洗的时候,她一点都没醒。
做好这一切,他就坐在窗台上抽烟,烟头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他就这么一直坐着,看窗外的天色由漆黑变成灰白,看着她的脸孔在光线的转变中一点点明亮,变得清晰。
最后,他叹了一口,将最后一根烟摁灭在烟缸里,起身,走了出去。
——她可能醒来并不想看到自己。
*
裴锦年猜得一点没错。
薄染浑身酸软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室的凌乱早已变得整洁,她的衣服一件件干净整齐的叠在沙发上。
而裴锦年,不知去了哪里。
薄染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昨晚他真像是某种凶兽,她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穿好衣服,她扶着墙回了自己房间,看到床上安然睡着的孩子,双眼不自禁涌出了热泪。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妈妈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怕孩子醒来看到自己这一身纵yu欲后的狼狈样,急忙进了洗手间,冲了个澡,洗去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男性味道。
热水冲刷下来时,她浑身都火辣辣的疼,镜子女人白皙的娇躯上映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捏痕,在莹白刺眼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喉咙上还有他咬的牙印,香港这么暖和,穿高领也不合适,她想了下,从随身带来的药盒里拿了张创可贴贴上。
站在洗脸台前刷牙的时候,她双腿还在打抖,镜子里落魄孤寂的身影,和昨晚抱着男人的脖子浪lang叫的人影重叠在一起,她忽然抓起手边的刷牙杯,狠狠的朝镜子上掼去!
洗漱完毕,小丫头也醒了,看见旁边那张干净如新的床,不由的问:“染染,你昨天睡哪了?”
薄染愣了下,尴尬的避开孩子的视线:“我睡的沙发。”
念念羞愧的低下了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尿床……”
“不怪你,来,我帮你穿衣服吧。”
小丫头乖觉的在床沿站好,薄染从箱子里拿出小丫头带来的衣服,帮她套上袖子,扣扣子的时候她忽然顿了一下,把手心放平伸到念念的头顶,又在自己身前比了比:“你长高了吧?我记得上回给你穿衣服,你站在床上才到我鼻子。”
小丫头喜滋滋的问:“太好了,等我再长大一点就不用染染帮我穿衣服了。”
薄染忽然一阵失落:“……是吗?”
小丫头点头,振振有词:“是呀,等我长大就可以保护染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