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变成了这样?
她完全就像一个陌生人,疏离而遥远,冷淡而无情。
到底是他高估了自己,以为她只要和自己在一起,就一定会爱上自己。
到如今,才会自取其辱。
他模模糊糊的想,攥着方向盘的手指骨在咯咯作响。
他这才发现自己在发抖,浑身上下都被冻僵了,脸上也是一片刺骨的冰凉。
他茫然的伸手去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哭。
喝醉酒的人都会这么没出息吗?他顾淮安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哭?
连片的路灯在他眼中模糊成一团团光影,世界仿佛都卷进了万花筒,旋转着,破碎迷离。
突然,从对面的车道上打来一道眩目的车灯——
他被刺得眼睛发疼,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遮住,耳旁嗡嗡的,全是她的声音:
“淮安,是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我是个劈腿的坏女人吧……”
这个声音像一道魔咒,不断的在他脑中回响,背景音里,隐约还有大型卡车沉闷嘹亮的鸣笛。
他使劲甩了甩头,等双眼习惯了光线后,只发现自己早已偏离了车道,一辆重型卡车劈开雪亮的车灯,向自己迎面撞来……
*
被裴锦年抱着再次滚倒在大床上的时候,薄染的眼皮忽然跳了一下,心脏处毫无征兆的猛一下沉,像是下楼时不小心一脚踩空了。
在她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感觉时,嘴唇已翕合,溢出一句呢喃:“淮安……”
这个声音令两人都同时僵硬了下。
薄染是震惊自己怎么会突然叫到“淮安”的名字,而裴锦年则是震怒,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情想别的男人?
还是她根本就只把自己当作别人的替身?
他的太阳穴突突狂跳,眼睛猩红着扯过一旁被自己扔到地上的领带,将她双手提起,固定在头顶,倏倏两下就用领带绑在了床柱上。
薄染被他的行径吓了一跳,加上他脸色阴沉得吓人,愈发往后缩着身子。
“你……你要干嘛……”
她有点后悔了,裴锦年这个变tai态,不会还有S,M的嗜好吧。
他不管她的挣扎,用蛮力劈开她的双腿,拉开到极致几乎成“一”字型,大手伸到薄染身下,动作生疏的拨弄着,终于找到藏在幽谷中的那粒小核,用力的一掐——
“啊——”薄染整个人都僵直了,脸色发白的挺起了腰。
裴锦年却不管不顾的用粗糙的指腹肆虐着,薄染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子在她身下被拧成了褶,发出索索的细响。
那种感觉,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僵硬着绷紧了,却又空虚得让人发疯。
终于,薄染不堪重负的伸直了腿,咬着嘴唇在一声尖叫中到了,十根脚趾都因为抽筋而紧紧蜷在了一起。
裴锦年眼睛发红的盯着她不断绞紧的地方,终于,从那芳草幽幽的地方流出了潺潺的水渍,他一刻不再等待,提起她的一条细腿,动作毫不温柔的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