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那个畜生是谁?是不是他强迫你?”他突然激动的摁住她的双肩,嘶哑着嗓子怒吼道,“我杀了他——我杀了他——”
薄染被他推得节节后退,高跟鞋几乎拗断,最后身形不稳的撞在车库里的立柱上。
而顾淮安还在不顾一切的扬言要把那个人挫骨扬灰,整个地下车库里都回荡着他嘶哑的咒骂声。
他最最不能忍受的,是她看上去苍白憔悴,却很平静的表情。那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受了委屈,或有苦不敢说的样子。
他发泄完,大手颤抖着抚摸上她的脸颊,怜惜的拭了拭她的眼角,嗓音发颤:“染染……你是不是被性qin侵,不要怕……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看着他的样子,薄染的心间漫过一股苦涩。纵然是铁石心肠,此刻也不得不动容,心里像是被上千根针绵绵密密的扎过,她受的是身体上的罪,他的心理上却承受着比她更大的痛苦。
见她不回答,只是望着自己默默流泪,顾淮安感到心脏被人攒在一起,凌迟一样的痛苦。
“我知道你难过,你不用回答我,你只要点个头……告诉我,是不是?……染染,你听到了吗?你点头啊,快点头啊……”
连自己都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就算是骗他也好,只要她点点头,就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
可薄染的眼泪只是越流越多,最后看着他,轻轻拨开他的手:“淮安,对不起。”
只是一句话,只是轻轻的一拨,他原先满腹的力气像能摧毁世界,此刻却被她轻轻一碰,撑在她两侧的双手就垂了下来。
“你说……什么?”
薄染泪流满面的直视着他:“淮安,别这样,我不值得。”
“什么值不值得!我只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他忽然大声的打断她,“告诉我……为什么?平安夜那天晚上你来过了是不是?闻静今天找你做什么?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薄染深吸口气,望着他哭红的眼睛,是真的哭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平常那么潇洒不羁、恣意飞扬的一个人,却哭得眼睛像个小白兔似的,连浑身都在发抖。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冷静道:“是的,那晚我去了公司,听见你和闻静的电话,也知道……你和她有过孩子。”
他不解的望着她:“所以你要这种方式惩罚我吗?用最狠的一种方式……我他吗恨不得你抽我,狠狠的抽我,也好过这样……”
他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得像个孩子,只是呜呜的哭泣。
薄染忍不住伸手想为他擦去眼泪,结果指尖碰到的,只是一股灼人的温度,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刚要收回,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淮安,你没有错,闻静也没有错。错的是我。”
她顿了顿,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是我对不起你,我跟别的男人睡了。你就当我是个劈腿的坏女人吧。”
她说完,就转身朝车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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