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冷倾月坐在主位上,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冷霄山,冷笑了一声道:“二叔不愧是朝中老人儿,看来跪着说话已经是相当习惯了啊!”
一句话,冷霄山嗖得一声;立即站了起来,看着冷倾月的脸,各种想法在脑中飞速闪过,脸色也是诡异多变, 直至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唉……倾月,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如此剑拔弩张?”冷霄山此时仿佛一个长辈对晚辈一般,坐在冷倾月下首,缓缓说道:“大哥走的早,把你们托付给了爹。这些年来你虽过的委屈,但吃穿用度却是从未有少过你的。你爷爷对你也甚是疼爱,今日他走了,我们一家人又何必如此闹腾,这不是给外人看笑话吗?”
冷霄山语重心长的话,让冷倾月露出玩味得笑,语气顿时也软了下来,仿佛同意冷霄山的话一般,缓缓问道:“二叔想说什么,尽管说好了。”
冷霄山见冷倾月态度软和下来,眼睛在冷倾月手边的家主令牌上一扫,却是劝说道:“冷家想来是以家主令牌继承家事,但是这也需要皇室公开承认。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令牌的,但是就皇室那关你便不能得到认同,只怕最后还会引来无数风波。二叔的意思,不如这令牌暂时由二叔代为保管,等你年岁再大些,有那个能力……”
“二叔!”冷倾月挥手打断了冷霄山的话,心中早已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似笑非笑望着他语重心长得脸,道:“二叔,这是认为我没有那个本事吗?”
“当然不是!”冷霄山见冷倾月脸色不郁,立时想要继续说着什么,但是却是被冷倾月打断了。
“倾月有一事不解,不知道二叔能否解惑?”冷倾月看着冷霄山那令人作呕的虚伪,却是冷冷一笑问道。
“但说无妨。”
“爷爷给我这块令牌时,留给我四个字,二叔想知道是什么吗?”冷倾月看着冷霄山的脸色,十分期待待会他会是什么表情。
“什……什么?”冷霄山有些诧异,仿佛没料想到冷倾月会有这么一说,立时不由开口问道。
“清理门户。”如珠如玉吐出四个字,冷倾月清冷的声音却如同一柄锋利的刀戳中冷霄山的体内,顿时变了脸色。
“这……呵呵……”冷霄山冷色变得异常难看,仿佛根本没想到冷傲风最后留下的话会是这个,当下嗖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极度不安得搓了搓手,看着冷倾月尴尬笑道:“这……只怕是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吗?”冷倾月轻瞄了一眼冷霄山突然紧张起来的神色,却是轻笑道:“这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让皇上来处理,说不定因为这件事让皇家承认了我的身份倒也说不定,二叔你说呢?”
“也……也许吧。”冷霄山尴尬一笑,脸上突然眉头一皱,立时道:“对了,我府上还有一些事,就不在这里久留了。既然现在冷府是由倾月你当家,那么父亲的事情便全权由你处理了,我明日再来。”
说着,冷霄山也不等冷倾月答应,迅速离开了此地。
而冷倾月也未曾挽留,只是笑着看着冷霄山仓皇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小姐,你为什么要放他走啊,明明……明明老爷就是被他……”萍儿一脸不甘看着冷霄山离去的背影,却是不明白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
冷倾月听到萍儿的话,却是缓缓一笑,道:“放心,这只是餐前点心,真正的好戏晚上才会上映呢!”
“啊?呵呵……好!”对自家小姐的话深信不疑的萍儿,心中的不悦立时消失,现在她只想看着这些害人的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是夜,冷霄山一身冷汗从冷府离开,回到自己的府邸便直入了卧房,关紧了房门,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一般。
冷霄山这一异变,却是让府中下人有些摸不着脑袋,冷霄山到底怎么了,当下立时边有人给寄住在府上的二夫人报信。
得到消息的二夫人,立马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着冷霄山房门外不少下人都在偷偷张望,脸色立时一变,尖声道:“都没事做了是吗?都给我滚下去!”
一声怒叫,立时众人顿作鱼鸟飞散,瞬间消失了个无垠无踪。二夫人这才满意地推开了冷霄山的房门走了进去。
冷霄山的房门年再次合上,所有离开的下人纷纷再次聚首,十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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