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呵呵笑着回了一句:“兄弟啊,我给你透个底吧,我呀,还多亏了李毅兄弟帮忙,才得以坐上这个局长宝座这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吕治新砸摸出滋味来,敢情这个李毅能量不小呢于是当天就动用关系,帮了李毅那个大忙。
李毅虽然有意帮吕治新上位,但此刻也不能显露出来,况且,他还没想到怎么去帮这个忙呢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一时想起候长贵案来,便把上任那天遇见的事情说了,问道:“吕局,这个候长贵,为非作歹多时,你们公安局应该有案底吧。”
吕治新苦笑道:“李书记,不瞒你说,告候长贵的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没用啊就算立了案,最后还不是以证据不足撤消了。因为这事情,我们涟水公安,早被百姓骂成了软蛋,走狗”
薛雪毕竟是一县之长,听闻此言,有些无地自容。
熊子光笑呵呵地道:“哎,人家级别和背景在那里摆着呢,不是咱们涟水县能动的不用自寻烦恼了”
詹在平却是愤怒地道:“不就是仗着曹永泰给他撑腰吗?哼这样的人,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早该拉出去枪毙一百回了”
李毅听到曹永泰三个字,俊眉峰聚,一时也不好拿捏了。毕竟,不管是姓曹的,还是姓候的,都不是现在的李毅能轻易得罪的,便是京城李家,要想动曹永泰,只怕也得权衡轻重利益,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熊子光瞧瞧门口,低声道:“轻点声,我可听说了,这个候长贵,跟西州市的黑社会组织联系紧密,整个涟水,到处是他的人,说不定这酒店就是他的产业呢”
詹在平冷笑道:“我堂堂统战部长,还怕他几个流氓不成?”
熊子光道:“就算你想将他一锅端了,你也得算计着来不是?哪个杀人前还满世界嚷嚷的?”
詹在平噎住了,说不出话来,重重的将酒杯一顿:“嘿这叫什么事嘛明知有罪的,逍遥法外,明知有冤的,偏偏无处诉”
薛雪来涟水也有一段日子了,多少听说过一些传言,但都没今天这般详细,当下震怒道:“吕局,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他既然在我涟水地界犯案,我们就该管该查该抓”
薛雪一连三个该字,道出了她心头的愤懑,她听李毅说到医院里那个女孩的惨状时,心尖儿颤颤的,有如亲眼目睹一般。
熊子光笑道:“怎么,这酒喝着喝着,成了候长贵的批判大会了?”
薛雪正色道:“熊部长,难道你就能够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涟水无法无天吗。”
熊子光道:“我自然不能容他。”低声道:“此地真不是说话地,有话回去再说”说着,瞥了瞥门口。
熊子光话刚落韵,一个服务生从门外走过。
薛雪等人俱是一震,没想到这里面还真有候长贵的爪牙。
能子光道:“要动他不是不可以,一人计短,三人计长,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合计合计?”
李毅端起杯子,呵呵笑道:“这事情不能急。再说吧来,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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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跟李毅所料差不多,几天后的常委会上,以吴清源为首的反对派,对李毅的规划书进行了疯狂打击,把李毅说成了一个空想家,一个梦想主义者
县委书记吴清源用手指重重的敲击着桌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同志们啊这种跃进风,浮夸风,要不得啊,这么搞是要害死人的”
薛雪道:“吴书记,请注意用语,我们现在是在讨论,不是在批判,用不着上纲上线”
吴清源道:“连南巡首长都说过了,我们现在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离这文件中所谓的大同世界,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把所有的村子全辙了?合并成一个大城镇?这可能吗?这不是典型的大跃进思维吗。”
政法委书记史国柱放开嗓子,肆无忌惮地大笑:“哈哈,笑死人了薛县长,我请问你,柳林镇是我们涟水最大的镇,下面有多少个村子?总共有多少人?那么大个镇,别说十万,七八万总该有吧。”
薛雪皱眉道:“差不多有十万吧。”
史国柱笑得更响了:“那再请问薛县长,我们涟水县城有多少人?”
薛雪道:“也就三四万吧。”
史国柱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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