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笑,“皇上,臣一向野惯了,皇宫怕是不适合吧。”
赟启微笑,“没关系,朕许你不用讲规矩,也不强迫你学规矩,朕会知会皇后一声的,看在你与惠郡王交好的份上,太后也不会为难你。。”
傅遥都差点哭了,“臣真不惯的。”她这样一个幻想畅游天下无拘无束的人,是真的不适合关进深宫里的。就算太后、皇后对她不错,宫里还有别的女人,她真没有信心和这些女人共用一个丈夫。
“不用再说了,朕意已决,过些日子就给你安排身份。”他说着站起来,不待傅遥辩白,冷冷开口,“你跪安吧。”
傅遥心惶惶的走出去,迈过门槛时差点一跤栽在地上,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留她了,不管因为什么,她进宫的事已成定局。她不能说不,那么就只得跑路了。
回到府里,杜平月和杜怀两人都捧着个药碗在喝药,一看见她,都吓得把碗都扔了。
杜怀瞅瞅她,咧嘴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一脸死相,叫人给强了吗?”
傅遥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对他扔了过去,这死人说的什么狗屁话。茶壶没扔上,不过他的头顶被人重重一击。打人的却是杜平月,他一边敲他,一边以一种的轻柔的让人销魂的声音道:“你小子嫌命长了吗?”受伤之后的他,似乎比平日里更增加了几分媚态,因为重伤不能大声说话,眼丝也柔柔的,看得人心也跟着软了。
杜怀以一种幽怨地眼神斜他一眼,嘟囔句,“她那样子本来就很像嘛。”话毕,自然又被痛打一顿。
傅遥轻叹,她不是被强了,而是比这更可怕。她不是不喜欢赟启,但喜欢是一回事,嫁给他又是另一回事。
杜平月看她神情不对,问她怎么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皇上要纳她进宫的事还是瞒着点的好,他现在还受着伤,若是知道了,怕是立刻就想进宫刺王杀驾吧。
摆摆手,“没事,你们喝你们的药,今天有点烦。”
她转身退出去,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她必须尽快救出傅小玉,带着他们逃亡去也。
心里惴惴的,以前每每下这个决定时都觉得难以决绝,但是现在却轻易改变了,是她终于能舍弃了,还是心意变了?她不再爱他了吗?或者心已经给了别人?
杜平月,脑中闪出他的名字,不禁想起他那张美的绝伦的脸,想到他对自己的点点温柔,他的心,他的爱,心竟是甜的。从何时起,她在乎他已经胜过任何人了?
在台阶上坐了半夜,直到觉得屁股底下凉凉的才回屋睡觉去了。
到了次日,官差在街上贴上开恩科的告示,恩科三年一次,此刻还不到三年,恩科早开对天下举子是一大福音,举国欢腾之际,倒冲淡了不少京中的肃杀之气。
皇上大开恩科,惠郡王任主考官,付云峰任副主考,原来赟启定的是付云峰主考,不知怎么换成了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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