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货药、卖卦、喝故衣、探搏、饮食、剃剪、纸画等,不一是足。
“靠,不狂街不觉得自己穷,这一狂街,咋感觉自己这么穷呢?”秦戈看着眼花缭乱的商品和美食,不禁感叹连连。
跟屁虫秦三儿适时安慰道:“小郎君,你每月十贯钱的薪水已经很多了。”
刘农跟嘴道:“就是,你每月十贯薪水还叫穷,我们那就更没法活了。”
“我还欠着一屁股债呢,你们欠有外债吗?跟我比。”
刘农等人顿时没话可说了,他们是知道秦戈欠有潘家小娘子两百贯钱的,两百贯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如果是她们欠这么多钱,恐怕除了卖身为奴,是别无他法可想了。这么一比,刘农等人突然又感觉自己挺幸福的。
秦戈想了想说道:“哥几个跟着我的时日也不短了,咱们堂堂七丈男儿……”
“郎君,是七尺男儿,七尺!”
秦戈抬手在秦三儿脑门敲了一下,恼羞成怒道:“别插嘴,你弄个屁!七尺男儿指的是普通人,你家郎君我是普通人吗?你们听好了,咱们身为堂堂七……反正就是大好男儿,纵不能造福乡里,至少也要让自己过得滋润点,才不枉来人间走一回。”
“老大说的是,我会做炊饼,要不咱们也卖炊饼赚钱?”
“刘农,你他娘有点出息行不?跟三寸钉武大郎抢生意,这是我的风格的吗?抢他老婆差不多。”
“老大,要不咱们喝故衣?”
所谓的喝故衣,实际就上就是叫卖衣服、故衣指的是旧衣服或原料较次、加工较粗的新衣服。
不过这种叫卖不简单,并非光靠大噪门喊两句就行,而是要把叫卖声唱成歌儿,腔接高低巧转喉,韵律宛转动听,总之一句话,喝故衣能登上诸色艺人榜,唱功当不差于后世的四大天王。
但秦戈听了石灰建议,还是被噎了一下,他没好气地说道:“石灰,你喝一个试试?”
没想到石灰还真是张口就来,高喝道:“不分旧剪与新裁,一律都收在。绿绿红红自搭派,诉明白。宽窄长短随心爱,源流好歹。吉凶货卖,减价买将来…..”
听听,绿绿红红自搭派,这词儿放在二十一世纪也一样是新潮的啊。
街上行人听了,纷纷扭头望来,石灰得意洋洋,唱得越发来劲了。
秦戈赶紧道:“行了,行了,你唱得再好,卖几件破衣服能让咱们就成七丈男儿吗?”
石灰被中途打断,忍不住嘟囔道:“皇帝也不见得有七丈啊?”
夏四问道:“老大,那你说咱们做什么好?”
“这个嘛,我暂时也还没想到。”
“嘁!”钟轨四人异口同声是鄙视了一下他们的老大。
“你们嘁什么嘁?我暂时没想到,不代表永远想不到。比如开个证券交易所,坐收印花税,嗨,说了你们也不懂。”
“老大,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不是官,胡乱收税那是要砍头的。”
就在此时,街上走过来几个奇装异服的人,那装束,那发型太经典了,一看就是日本人的干活啊。
青龙镇可是对外贸易港口,经常有外国人往来,秦戈突然来了灵感,不禁笑道:“有了,我决定成立一个旅游公司,给外国人做导游,嗯,兼忽悠。”
“导游?”
“忽悠?”
“这是什么?”
“老大,你脑子没烧坏吧?”
钟轨四人皆是一脸懵圈,秦戈懒得理他们,对那几个日本人大喊道:“八嘎呀鲁!”
几个日本人听了,顿时对他怒目而视。
有反应,有反应就对了,至少说明这些家伙能听得懂后世的日语。
秦戈换上一脸纯真无邪的笑容,接着对那几个日本人叫道:“锅你洗哇!锅你洗哇!阿那踏哇尼哄卡拉ki妈洗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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