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胸口。
秦戈不敢再看她胸口那轻轻的颤动,连忙把目光移开,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很正常,女人多数都怕蛇的。”
七姨站起身说道:“好了,六郎,咱们也歇息够了,赶紧回家去吧。”
“嗯,七姨,东西让我一个人来拿吧。”秦戈不由分说,把刚才买的粮食和布匹都抢到手里。
“不行,六郎你伤还没好,别逞能!让七姨来拿吧。”七姨说着就上来抢。
见她态度坚决,秦戈只得妥协,把布匹分给她拿。
出了树林,两人沿着林边小路回家,一路上两人话都少了,秦戈脑海里还留存着刚才手上那温软的触感,想忘都忘不掉。至于七姨在想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快到家时,秦戈先把皮鞠藏在茅屋后面的茶园里,以免被张氏看到,张氏对他虽然不缺慈爱,但更不缺严厉,对这个“娘”秦戈觉得还是少惹她为妙。
见秦戈和七姨带回不少东西,张氏免不了要询问一番,秦戈就说是自己师父接济的,张氏听完双手合什,轻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但没再说什么。
七姨取出新买的剪刀,把那块白麻布裁好让各人戴上,算是为秦川戴孝了。
两个丫头小青和小草解开包袱,看到里面好多丝线,好奇地问道:“七姨,这也是你们买的吗?”
七姨替秦戈戴好白麻布,回头对两个小丫环说道:“咱们家遭此大难,眼下衣食无着,总不能一直依靠别人接济,我琢磨着,咱们几个女人别的做不了,但刺绣总是人人都会的,便到惠和绣庄拿了点绣品,赚些手工钱,先应付眼前的困境再说。”
四姨娘感叹道:“还是七妹设想周到,咱们几个人一起绣,总能换些粗茶淡饭度日。”
张氏道:“大家辛苦一些,过几年等六郎长大了,我们秦家会好起来的,六郎,你可要给娘争口气。”
怎么争这口气,秦戈还真没想过,这些天他更多的还是希望“这场梦”能醒来,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对眼前的的生活他一直没有深入去想,更多是一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心态。
而从张氏、吴氏以及七姨的话中,她们显然是把秦家的希望全寄托到了他身上,这让秦戈感觉到了压力。没错,他虽然也叫秦戈,但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以前一心只想把足球踢好,别的都不太擅长,现在突然要他负担起这几个女人的生活,在这陌生的世界里,他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他没有继承秦六郎的记忆,并不觉得眼前三个女人是自己的亲人,只不过相处几天下来,比较熟悉而已。
张氏见他久久不语,不禁长叹道:“六郎啊,我们秦家…….”说到这,张氏眼眶便有些发红,她忍着泪水接着说道,“你爹在世时,天天为生意上的事奔忙,可到头来却落得一场空,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娘这些天想啊,钱再多,终究比不得人家官大,以后啊,你还是安心读书争取考个功名吧。”
“不行啊,娘,以前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连几个字都认不全,怎么可能考功名……”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努力,有什么不行的!”张氏斩钉截铁地打断秦戈道。
秦戈暗暗苦笑,也懒得跟他争辩,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来,小青小草两个丫头负责做晚饭,张氏和四姨娘、七姨一起做起了女红,就秦戈一个人无所是事,他坐在窗下,不时看三人女人一眼。
张氏虽年近五十,但并不显老,看上去象四十出头的女人,身材也保持得很好,长相适合扮演观音菩萨,严肃的时候,有种让人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
四姨娘外表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个子比较小,皮肤极为细腻白皙,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看到她便不禁让人想到水,这是一个水做的女人,她的性格也和水一样柔弱。
七姨最年轻,而且长得最美,眉目如画,身材婀娜,有青春的气息,也有少妇的韵味,她那十指纤细灵巧,刺绣的动作给人一种安静优雅的感觉。
秦戈不禁自问,自己要抛下这三个女人不管吗?除非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否则又谈何抛下她们?
想得多心乱,秦戈索性抛开这些事情,不管了,晚上……秦戈一想到晚上,不禁多看了七姨一眼。
屋外的太阳渐渐西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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