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之人,折腾半天,喝得醉醺醺的秦轩才被放行,一走三摇地回到婚房。推门而入,打了个酒嗝,出言道:“玉儿,今日我万分高兴!”
钱如玉见秦轩有些发醉,关上房内,走到秦轩跟前,轻声道:“轩哥哥,我也十分欣喜!”
秦轩看着钱如玉妩媚的模样,酒劲上头,邪火上升,直接将钱如玉搂到怀中,吻向钱如玉的娇唇。
钱如玉娇羞万分,睁开秦轩,轻声嗔道:“轩哥哥,你嘴里酒味好大!”
“好啊,玉儿,这才完婚,就嫌弃轩哥哥嘴里有酒味,小心轩哥哥家法伺候!”秦轩借酒壮胆,在钱如玉娇柔的声音诱惑下,只觉浴火蔓延,起身再次抱住钱如玉,伸手便揉捏钱如玉的翘臀。
钱如玉只觉浑身酥软,直接瘫倒秦轩怀里,娇喘道:“轩哥哥,玉儿……玉儿知错了!”
看着钱如玉微微崛起的丹唇,秦轩直接将钱如玉横抱起来,转身走向炕边。
钱如玉双手搂住秦轩的脖子,羞答答地将头倚在秦轩肩头,娇态丛生道:“轩哥哥,玉儿怕!”
秦轩见钱如玉羞得脸颊红潮蔓延,眉宇流波溢出,迷人的神情让秦轩不觉欲望翻腾,下体不觉间坚硬如铁,一柱擎天,支起帐篷。走到炕沿,秦轩轻轻地将钱如玉放到炕上。
钱如玉双眼正好不偏不倚的看到秦轩长袍突起,微微一怔,心跳猝然加速,双手下意识捂着如火般的脸蛋,支支吾吾道:“轩哥哥,你——”羞涩至极,实在难以道出口,猛然转过头去。
秦轩见此,哈哈笑道:“你我已成夫妻,难道你还怕轩哥哥么?”
钱如玉俏首狠狠地往下低去,结结巴巴道:“轩哥哥,我——”
秦轩直接脱掉长靴,跳上炕去,抱住有些发颤的钱如玉,附耳轻道:“玉儿,时辰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钱如玉耳朵发痒,转身趴到秦轩怀里。“轩哥哥,那你——待会要怜惜玉儿!”
秦轩闻言,搂着钱如玉躺倒炕上,坚定地回道:“那是自然!”
钱如玉依偎在秦轩怀中,酥胸不经意间轻轻蹭到秦轩身上,加上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气,秦轩顿时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上……
一旁的红烛闪着柔弱的烛光,微微摇曳,炕边的墙上模糊的一对黑影也随之摇摇晃晃……
次日,日上三竿,秦轩才迷蒙地睁开双眼。侧目而视,身边躺着初为人妇的钱如玉,秀发间清纯的脸蛋,眼角处依稀可见些许泪痕,瞪着水汪汪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秦轩。
秦轩转身轻轻地在钱如玉脸颊上一啄,开口道:“玉儿,昨夜我……”
钱如玉伸出纤纤玉手堵住秦轩的嘴,柔声道:“轩哥哥,没关系的!”
由于伸手的缘故,钱如玉此刻酥胸半露,看得秦轩不由得又生出一**望,想到钱如玉初经人事,生生压制了下去。“玉儿,你还好吧,一会要给伯父伯母敬茶!”
钱如玉微微起身,脸上一丝疼痛的表情一闪而过,秦轩看在眼里,心中不住地暗骂自己:都是你,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道疼惜一下玉儿!
良久,在秦轩的帮助下,钱如玉终于着装完毕,略显僵硬地跟着秦轩,径直走向张老房间。
张老和杜慧珍早早便起身坐在房间正中胡椅,等候着秦轩二人敬茶,眼看晌午便要过去,张老有些不耐烦,道:“之豪,总不会不知道今日要敬茶之事吧!”
杜慧珍轻轻回道:“之豪和玉儿终于结为夫妻,难免要贪睡一些,况且昨日兴文好像曾告诫过之豪!”
张老摇头打趣道:“莫非二人昨夜睡得太晚?”
杜慧珍闻言,触怒道:“你何时变得这般不正经了!”
张老方欲回话,秦轩二人徐徐而进,早就在一旁守着的小翠,欣喜地急忙去沏茶。
片刻之后,小翠端着木盘走了进来。
秦轩伸手从木盘中端起一杯,敬给张老,跪地拜道:“侄儿恭祝伯父身体健康!”
张老哈哈而笑,接过茶杯,喜眉笑目道:“好好好!”
接着秦轩又端起一杯,敬给杜慧珍,开口道:“侄儿祝……伯母青春永驻,愈发年轻!”
杜慧珍笑道:“之豪的嘴真甜!”
秦轩径毕,钱如玉端起一杯,柔声拜道:“侄媳请伯父喝茶!”
张老欣喜地接过茶杯,转头从方桌上拿起一块玉佩,道:“来来来,玉儿这个送于你!”
紧接着钱如玉又端起茶杯对杜慧珍道:“侄媳请伯母喝茶!”
杜慧珍接过茶水,从手上摘下一个玉镯,笑道:“此玉镯乃是我祖奶奶当年送于我的,今日便交给你了!”
秦轩见此,耷拉着脸,心中不悦:也不说给我个物件,真是的,好歹我也是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