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主意打定,刘远马上下令道:“黑巴,去街头请马车,赵老,拿五百两银子,我们马上去那大宅子看一下,要是好,那银子就算下订了。”
“可是少爷~~”
“照我说的去做,有什么事,以后再跟你解释,去!”
赵安有心想劝刘远放弃那座不祥的大宅子,不过现在刘远心意己决,一个是主,一个是奴,一旦主人决定了的事,做奴的,只能无条件服从。
“是,少爷。”赵安连忙领命。
瘦西湖,位于扬州的北郊,刘远和抱着紧紧抱着一大包银子的赵安,坐上马上,直奔瘦西湖而去。
在马车上,刘远饶有兴趣地问道:“赵老,我看你说得那么好,你看过吗?”
“回少爷的话,我透过门缝,看了一下。”
“怎么样,漂亮吗?”
赵安点点头说:“漂亮,那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宅子,真的很漂亮,老实说,那个大官真是亏了,听说建房子的时候,他得了很多便利,先别说很多东西他买起来比别人便宜得多,就连砌砖的工匠,都是托情,从工部派来的,都是好工匠啊,不少有建皇宫的经验,上好的金丝楠木,普通人有银子也难找买到,可他一搞就是几根,都是大板材料子的那种,这是人脉啊,要是普通的商人,就是再多花一倍的银子,也不见得能弄得好呢。”
“哦,是这样,那更好,哈~~”
刘远得意地笑了起来。
正在笑着,那马车突然停下来了,然后还隐约传来一些打斗、哭骂之声。
“什么事,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马车一停下,刘远就有点不爽地询问道。
“回掌柜的话。”赶车的毕恭毕敬地说:“前面好像出事了。”
出事了?
刘远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前一看,只见前面黑压压围着一大群的人,不少人把脖子伸得长长的,都在凑着看热闹,好像有个女子在求饶,请放过自己相公什么的,然后又有人骂她不识抬趣,连什么公子的道也敢抢,活得不耐烦之类。
“赵老,你去前面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要是此路不通,我们就掉头改道。”有点想早点看大宅子的刘远不耐烦地说。
“是,少爷。”
老忠奴赵安听了,马上把银子放下,迈着老胳膊老腿屁颠屁颠为自己的主人效劳。
大约过了一刻钟,等赵安回来的时候,原来堵着马路也变得通畅,只不过,赵安的脸色有点不好。
“赵老,刚才是怎么回来?”
“那个~~也没什么事,有两个从乡下来的小夫妻驾着一辆牛车探亲,在转弯时因为官道小,妨碍了后面一个贵家公子的去路,那贵家公子一生气,就让豪奴把那可怜的两夫妇给揍了一顿,那驴车也给劈烂,现在他们出完气,跑到瘦西湖狎妓去了。”
又碰上这仗势欺人的事,刘远摇了摇头,只能算他们倒霉吧,都说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可是那只是气话,做大侠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刘远现在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连
一介布衣都比不上,也只能同情一下。
何况,这是官道,路~~还是挺平的,刘远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道。
“咦,赵老,怎么你的脸色这么苍白的?有什么事?”刘远终于感到赵安的不太寻常,关心地问道。
“这~~老奴没事,谢谢少爷关心。”
“有事说事,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赵安犹豫了一下,咬着牙说:“少爷,我~~我看到长孙胜文了,刚才就是他下令手下打人的。”
长孙胜文?怎么这名字这么熟悉的?刘远脑里灵光一闪,长孙胜文,不就是赵国公的亲侄子吗,对了,就是他害赵府家破人亡,也就是他,害得赵紫云沦为官奴,这也间接造成赵安来自己身边辅助。
这个纨绔子弟,简直就是一个祸害,怎么跑到扬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