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腕表:“干什么,拿手表啊!”说完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巫韶雅至此才松了口气,想来刚才他进这间的卧室,大概就是为了拿腕表吧,对了他刚才说什么礼服?那又是什么?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二个小时后,
秦丽站在创意执行总监的办公室外,对着黑漆铮亮的房门上的倒影整理了一下长发和衣着,才敲响了房门。片刻后,房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自动弹开。秦丽深吸了一口气,端着完美的微笑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会客区那里小山般的文件堆,却没有看到那女人的人影,她正暗暗疑惑,却忽听到文件堆后,传来“咚”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秦丽微微吃了一惊,还没等她反应,办公室尽头的靳煜昔猛然推开座椅,快走了过来。
秦丽连忙道:“靳总,你找我。”
靳煜昔却连看也没看秦丽一眼,径自绕过她,来到那堆文件堆后,从地上捞起一个女人,开口骂道:“你属猪的吗?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秦丽目光微微一凝。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身别致的修身套裙,白色的底色上细节之处又点缀着黑色的丝带蝴蝶结,衬得她那张脸格外的清纯秀美,她散着头发,带着一种天然的凌乱,一张脸干净得没有任何脂粉的痕迹,浑身软绵绵地被靳煜昔拎起来时,像一只初生的奶猫,眼睛半睁不睁,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靳煜昔看着手中迷糊的女人,忍住将之一阵猛摇的冲云力,而是将她小心地安放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叫她们送一杯黑咖啡来,最浓的。”
秦丽应了一声,又看了眼沙发上那个明显尚未清醒的女人,开口道:“靳总,巫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医生来?”
靳煜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没事,昨晚没怎么睡罢了。你先出去吧。”
秦丽眸光微闪,微微欠身退了出去。
靳煜昔在沙发边坐了下来,看看小几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夹,又看看地上散落的一个,那摊开的页面不还是昨晚的那张图表?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回身在那女人的脸上拍了拍:“喂,醒醒,从上车就开始睡,还没睡够?”
女人不满地翻了个身,顺便用没穿丝袜的脚嫌弃地踹了踹他,看样子是想将碍事的他踹下去。
靳煜昔被踹得身子一歪,眉头一皱,就想使劲拍醒她。但是看到那张睡得天塌下都打扰不到她的睡颜,这举起的手就僵在了那里,片刻后,转而改为捡了捡她脸上的发丝。
“睡吧睡吧,睡死算了。”他轻哼一声。
秦丽站在办公室门外。
身后漆黑的房门将那个人影隔绝在里面,像是将她一半的心脏也留在了那里。走廊尽头的阳光洒金般映进玻璃幕墙,她缓缓地走了过去,金色的阳光映照在身上,仍然没有一丝暖意,就像是他看她的眼,永远没有任何感情......
呵,她轻轻地低笑一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张珍吗?对不起,我尽力了......女人总是记仇的......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