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它拎起来。
小灰兔圆滚滚的,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四条小短腿缩在一起,两只耳朵耷拉着,大大的眼睛泪汪汪,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小兔兔乖,你从哪里来?”楚芹抚摸着它的毛,自问自答道:“是从灶房里跑出来的吧,今天林大娘准备烧兔肉么?”
青墨一听,玩完了……她不会把自己送到林大娘手里去吧……
没想到那坑爹的丹药对自己作用这么大,竟然被逼回了原形,而她的妖力却没有丝毫恢复了的预兆。
青墨蓄力猛地挣扎了一下,但楚芹眼疾手快,又将险些脱手的它给捞了回来。
楚芹一边走,一边笑吟吟的点点它的鼻子,“小坏蛋,你听懂我说的话啦?放心,你既然被我遇到,我就绝对不会把你再交到灶房去!姐姐会保护你的!”
好……好姐姐!
青墨伸出前爪抹了一把虚汗,爪子碰到脸,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一只兔子。
这动作倒是逗笑了楚芹,她将小兔子举起来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又抱到胸前。
青墨汗颜,将脸埋进爪子里,心道如果自己是只雄兔,此时该是何等的福利啊。
江南攸领着亦尘进到他老爹的书房,亦尘将明黄色的卷轴一抖开,江淙伦膝盖一打颤就跪下了。
圣旨啊!皇帝对锦南定安侯关注甚少,在他被封世子及承爵位之时都只是得到皇帝的口头圣谕,见圣旨,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江淙伦跪得端端正正,匍匐下地磕头道:“臣遵旨……”
“爹……这话是在宣完圣旨之后才说吧。”
“啊……是是是。”江淙伦扶了扶额,赶紧对亦尘道:“您宣吧,宣吧。”
亦尘一通吧啦吧啦宣完,江淙伦终于又一次匍匐下去,“臣遵旨!”
然后接过圣旨,站来来,江淙伦一脸激动,难以置信的又赶紧将卷轴打开,“看看圣上都说了些什么。”
亦尘和江南攸石化当场,他们本意是想直接将圣旨扔给他自己看的,反正也没外人,但见这位侯爷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亦尘也只好按照流程给念了一遍,但……感情刚刚还是白念了。
“唔……攸儿,圣上这是要你进宫啊!”
江南攸回到悠然院的时候,直接去了东厢房,想看看青墨那丫头如何了,可进去寻了一圈却没找到人。
“去哪儿了?”难道晕倒在茅厕里了?
江南攸探出头想随便叫个丫鬟过来,结果就看到楚芹蹲在假山旁边在挖着什么,便招手叫了她来。
楚芹颠颠儿的跑过来,江南攸才看清她手里拿着一棵青草,便问:“你挖这个做什么?”
“喂小灰灰!”
“小灰灰?”
“嗯!我捡到的一只兔子,可好玩了!少爷您要看看吗?”
江南攸眼睛一亮,“兔子?在哪里?”
“我房里!”
“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