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系,重点是,你就是个女儿家,这么小就跟妓院老鸨往来,你以后要怎么做人?”二皇子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
“谁都不知道的事儿,有什么不能做人的?谁知道?”
“我知道,影五知道,万先生知道,还不够?”
“男人出轨,潇洒迎风摆柳;女人出轨,臭名儿万古千秋。你是这个意思吗?就算你们都知道那又如何?以后等我家把案子翻了,我跟您还能有什么联系吗?再等过几年,您的小孩儿都可以满地跑的时候,影五估计也成亲了,这事儿还有谁会记得起来?对我能有什么影响?”柳芸芸不解,这人怎么这么矫情啊?!
“你……你这是不知廉耻!”二皇子气急,吼了一声儿。
屮艸芔茻!柳芸芸心中哀嚎,这人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自己知不知廉耻,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二殿下,您也别把这事儿看到太重,自古文人骚客,以‘骚’自居,以‘骚’为豪,有诗曰:美酒尊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雨来沾席上,风急打船头。越女红裙湿,燕姬翠黛愁。缆侵堤柳系,幔宛浪花浮。归路翻萧飒,陂塘五月秋。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幸无案牍何妨醉,纵有笙歌不废吟。十只画船何处宿,洞庭山脚太湖心。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可见这也是一种风雅,一种品位,只要您不说,这事儿就谁也不知道,我以后一定当心,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了!”柳芸芸不想跟他硬碰硬,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一口气儿说了好多首上一世背过的课外阅读里说这女妓与诗人的诗句,以企图说服二皇子。
“强词夺理!你是文人?你也是骚客?那是男子,你是女子!”二皇子对柳芸芸的说辞毫无认同感,依然纠结她女子的身份。
“您怎么这么……唉……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也不代表这红楼妓馆儿里就没有好人啊?您跟我纠结这个作何?”
“怎么?你还想做做这妓子里的状元?”二皇子是真的怒了,这女孩儿,再不好好教育,估计以后任何伤风败俗之事都干去试一试。
“如果真的被逼无奈,做了有如何?”柳芸芸也想过,万一自己一穿过来,就是在那纸醉金迷之地,难道自己还不活了?
“你明天就给我老实的呆在别院,哪儿也不许去!”二皇子随手丢下一个纸包,正落在柳芸芸的怀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儿“砰”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办法再跟她多呆一秒,否则真忍不住想要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的打她一顿屁屁。
柳芸芸被甩的莫名其妙,真搞不懂,这也端方的太过了吧?随意的打开纸包,他竟然给自己买糖吃?
柳芸芸寻了万先生,来到自己临时的居所,青松居后面的一个客院儿,欢欢和笑笑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她了。
“多谢万先生了,二殿下今儿个可能有些生气,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吧?”柳芸芸讨好的看着万先生问道。
“呵呵,能有什么大事儿?影五估计,也许,大概,一个月是下不了床了,至于说其他人……这我可就说不准了。”万先生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
“呃……”这么严重?柳芸芸略有点儿后悔,就不该拖上影五,这次可是连累的他不轻啊!柳芸芸肯定,这万先生就是跟那二皇子是一丘之貉,就喜欢看着别人遭殃受罪,心里绝对的扭曲变态!
“那谢谢万先生了,我先进去休息了。”柳芸芸态度不是很好,随意的屈了屈膝,转身儿就进了屋内。
万先生乐呵呵的也没计较柳芸芸的无礼,拱了拱手,就甩着袖子回了自己的院子。二殿下现在的反应,真是太得万先生的心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再试探着给二殿下选亲了。
回到屋内坐在外间儿的暖炕上,柳芸芸想了想,吩咐欢欢,“你明天回府一趟,把事儿告诉二哥,让他想办法……算了算了,你明天去一趟白云庵,告诉孙大江,办完了事儿,马上把消息送回府给二哥,然后把咱们的人从护国寺撤回来,再去一趟铺子,找柳大郎,让他把行动提前。”
转头看着笑笑,说:“你回府一趟,让孙姨娘加强戒备,我总觉得这二皇子有什么事儿瞒着咱们!”
柳芸芸倚着靠垫儿,思索了起来,得想办法把二哥弄进来把自己换出去,不然再这么下去,跟这个二皇子可就真的牵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