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秀菊冷笑道:“信口雌黄,你可有凭据?我昨夜在内间将如意放到锦盒中时,屋内还有两个帮忙整理礼单的小丫头,如果是我损坏的,难道她们都是瞎子不成?”
楚非绯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屋内那位来历不明的土豪的话“那人既然敢这么做,想必是有撇清自己的手段......”果不出那人所料,这个秀菊确实是有撇清自己的手段的。
当下只是微微冷笑道:“秀菊姐姐好本事,骗两个不通事的小丫头又算得了什么!”
楚非绯和秀菊在这里唇枪舌战,六王爷饶有兴趣地背着手,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楚非绯。心里暗道,此时再看,这丫头也不算太木讷,还有那么一股子犀利劲,原来夏少元好的就是这口?
秀菊这时带着一丝看死人的神情,轻蔑地道:“邵非绯,你再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损坏了老太太赏赐的事实,而且又如此推诿罪责,妄图诬陷他人,按照相府的规矩,这一次杖毙你都是轻的!”
楚非绯心中一跳,又让那个土豪说中了,秋菊果然要给她加一个攀诬他人的罪名,本来可能只是一顿皮肉之苦,现在却可能要搭上小命了。
楚非绯心中微冷:“秀菊姐姐,非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如此煞费苦心,手段百出的陷害?不如秀菊姐姐明说出来,非绯也好给姐姐陪个不是?”
秀菊冷笑一声,不屑地翻着眼睛:“你这样一个狐媚子,和我又有什么半点关系?”
楚非绯奇了,从小到大,骂她蠢,骂她笨的,她听得多了,倒是第一次听到骂她狐媚子的,她这样的水平怕是高攀不起这个罪名吧?
一旁的六王爷早已忍不住“扑哧”了出来,连夏少元也觉得有些可笑无稽。
若说这丫头狠辣(敢拿镇纸拍得自己满脸血),凶悍(敢撸袖子动手抽他),呆蠢(笨手笨脚,木木呆呆)都行,这狐媚子却是哪里对哪里?
楚非绯无语半晌:“秀菊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围一片闷闷的吃笑声,原来是众下人随从也忍笑忍不住了。
秀菊恨恨地盯着楚非绯,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时,一旁捧着锦盒的侍卫突然开口道:“启禀王爷,其实这事要弄清楚再简单不过,锦盒内的宝物是否已经损坏,打开一看便知。”
六王爷微微诧异,扭头看了眼那说话的侍卫,那侍卫抬起头和六王爷的眼神略一接触,又恭敬地垂下。
六王爷略一沉吟:“也罢,争来争去也没什么意思,便打开看看吧!”
夏少元知道好友不是那种无的放矢之人,便也未阻止,随着他玩去吧,顶天不过是他替那丫头将罪责背了,以祖母疼爱他的心,最多就是罚他禁足。就怕此事传到多事的御史耳里,可能又要被弹劾了。
一旁的秀菊听到六王爷如此说,眼睛都亮了:“六王爷英明,正该打开看看。”说罢脸带嘲弄的看向楚非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