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钱袋子,哀求道:“萧捕头,一定是误会了,我们赵家真没有劫持什么证人。您和各位兄弟辛苦了,不如先坐下来吃碗茶,待我家小郎君回来,定会给萧捕头一个交待。”
萧六迅速把钱袋子往袖里一收,还顺势掂了掂,语气稍为缓和:“赵管家,这次不是萧某不给你赵家面子,实在是明府下了死令,敷衍不得。某只能答应你,让兄弟们手脚轻点,免得府上有什么损失,至少吃茶,那就算了,萧某还得赶回衙门向明府交差呢。”
“萧捕头,无论如何,还请您帮帮忙。我家真没有劫持人证,这事可对天发誓。萧捕头若肯帮着担待一二,来日我赵家必有重谢……”
赵二话还没说完,就有捕快大喊:“萧捕头,您快来看,某在后院的花丛发现一件血衣,萧捕头!萧捕头!”
赵二跟着萧六奔过去,只见一个捕快手上,赫然拿着一件血迹斑斑的衣衫,赵二神色顿时一片惨白:“这…….这…….这不可能,这不是我家的东西…….”
萧六冷喝道:“大伙继续搜,都给某仔细点!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喏!”
***
赵上臣还不知道自家别院被犀浦县的捕快给抄了底,他一大早就来到县城西郊的灵仙观上香。
灵仙观虽然不大,也不见得特别灵,但官使妇人金桂儿自来去年八月来上香祈福,回去之后便得到县令马清泉施以青眼,宠爱有加,金桂儿认为这是自己祈福的结果,于是自去年八月起,但凡初一、十五,都会赶到灵仙观烧第一柱香。
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桂儿如期而至,赵上臣悄悄对身边的随从吩咐了几句,然后跟着入殿上香。
金桂儿见了他,盛气凌人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赵上臣快速地在她那丰硕的胸脯扫了一眼,低下头说道:“某有事相求,岂敢抢娘子的第一柱香。”
“求奴家有什么用,三清祖师在此,你还是多来上上香吧。”金桂儿不屑于与赵上臣多说,带着丫环灵儿上香去了。
等在后面的赵上臣看着金桂儿的背影,不禁想起以前花几个钱,就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情景。
这位官使妇人可不是什么高官的夫人,所谓的官使女人,是指那些被官员看上的官妓。
《唐六典》明确规定:诸外任官人,不得将亲属宾客往任所,及请占田宅,营造碾石岂,与百姓争利。
有此规定在,外任官员上任不能带妻妾,但他们外放是做官,不是做和尚,和尚还要偷公主呢,官员们的个人生理问题总要解决。
大唐不禁止官员狎妓,各级府、州、县多设有官妓,其中一些姿色比较好的,往往就成了地方官员的私宠,民间俗称此类受宠的官妓为“官使妇人”。
赵家是犀浦县数一数二的大户,赵上臣从十五岁起就是青楼常客,金桂儿被他玩弄过很多次,可如今,金桂儿攀上高枝后,竟在他面前如此盛气凌人,真是气煞人。赵上臣真想一场大火把这贱女人给烧了。
或许是三清祖师听到了他的心声,大火真的就来了。时值清早,殿内光线还有些昏暗,一个小道童端着油灯进来,不知怎么的,被绊了一下,油灯脱手飞出,灯油飞洒在门边的布幔上。
啪!油灯落地,碎了个粉碎,接着呼的一下,火势猛窜而起,把门口的布幔迅速引燃。
正在焚香跪拜的金桂儿惊起回头,见大门已经被烟火笼罩,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走水啦!走水啦!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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