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神经是完全的不正常了。”
这时,刘达的电话却打了过来,高山接通了手机,对着电话叫了起来,“我没办法出来了,刘达,我现在被我父亲软禁在家中了,对不起了,刘达!”
说着,一阵伤心直接的涌上了他的心头,哽咽的一时说话竟然断断结结了起来,“刘、刘达,你、你就别等、等我了。”
看着如此模样的儿子,苏小娟的心,疼痛的往下一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轻轻地哀叹了一声:“山儿,时间会为你治好这些伤口的,你就忍耐一下,好吗?看着你这样,妈真的好心痛喔!就像是刀在一刀一刀的往妈的心上扎啊!”
母亲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往下直掉,包扎好高山手上的伤口,母亲就要拉着儿子去餐厅里一起吃饭。
可高山站起来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将卧室的房门又重重地一下紧紧地关上了,仰面倒在他那张大床上,任凭眼眶已盈满的泪水,自由的奔放……
而此时,在高山的世界里,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刘淼,却躲在离林海市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独自的呆在自己租来的房间里,看着高山曾经给她的那张,画有爱心的爱心早餐图,也在无声的暗自垂泪……
想着她心爱的高山,此时此刻在干着什么,是不是已经和周玉洁从新的走在了一起,为了他们共同的孩子,是不是又重新牵起了他们曾经牵过的手?
那天,自从和陆涛在长浏市火车站分手后,陆涛便去了另一个他还要办事的城市,而自己却又坐着回林海的火车来到林海市。然后,便转坐气车来到了这个名叫花林的小县城。
这个县城就是一个花的海洋,花多,林多,县城的四周以及农村,到处都是花农种植的鲜花,一眼望去真就是花的世界,他们就是靠着这些美丽的花朵,来致富着自己。
这里的鲜花,全都是为了林海这个大都市的须求才种植的,刘淼来到了这里,在一个大型的花圃找了一份采花的工作,整日与这些美丽的鲜花为伴,也缓解了许多她对高山的那份思念之痛。
白天里她不停的工作,让自己忙得没时间去想高山,以至于让整个花圃的工作人员都觉得,刘淼这女孩子,真不是一个一般的勤劳者,大得花圃老板的赞赏。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并不是须要别人的大加赞赏,只是不想让自己总泡在那份思念之苦中,少点折磨自己的时间而以。只要自己一停下来,那份思念,那份痛苦就会不断的来折磨着她,啃噬着她本就已是伤痕累累的心。
每到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这份思念之苦常常陪伴着她到天明,今晚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天刚微亮,她就起床开始收拾着自己,洗漱打扮,从屋里走了出来,坐上最早的公车赶往她工作的地方。
到了站口,她走下公车,继续向前走到了进往花圃的路口,路边一辆黑色的奔驰小车停在那里。刘淼刚要走过去, 没想到从小车里走下来一个人,吓了刘淼一跳,一看竟然是高山从里面走了下来。
她的小心脏便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但见那高山却好像不认识她似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向她问起了路来,“请问这位美女,往十里铺要怎么走?”
刘淼一下竟然不知所云,但听他说起话来就知道他不是高山。刘淼对他微微地一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了,先生!我也是刚来到这个地方没多久,所以,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也不知该怎么走。”
“那这附近有更好的花圃吗?”
刘淼不自禁地就笑了起来,“呵!你来到了花的世界,竟然找不到花圃吗?”她边答着话,边想着这个跟高山长得几乎完全是一模一样人,难道他就是高山的那个同胞胎的兄弟?
她还真是不敢相信,今天竟然让她遇到了这样的奇迹,她仔细地想了一下,高山的那些资料中,她知道高山的同胞胎兄弟应该叫夏诗律,不知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高山那些资料中的夏诗律。
虽然眼前的他不是高山,但对刘淼来说却总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刘淼对他浅浅地笑着,不自禁地就问了一句:“先生,你是姓夏吗?你名叫夏诗律吧?”
此话一出,让夏诗律还真是吃惊了不小,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美女,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感觉真是新奇,“你怎么知道我叫夏诗律?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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