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笑,道:“夫君,你刚刚是眼花了,不信你看。”
以宁风和舒百灵的角度,清楚地看到木夫人脸上浮出殷红色,侧过身子,背对木离,缓缓解开了衣服。
“不是吧……”
“又脱!”
宁风和舒百灵齐齐咽了一口唾沫,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啊。
木夫人上衣滑落下来,卡在腰肢上,露出如刀削的肩膀,中间凹陷的脊背,如玉的肌肤,完美而无瑕疵。
不知是冷了,还是羞涩,她皮肤上冒出一个个细小的疙瘩,紧接着又浮出粉红色,瑟缩了一下。
“夫君……”
她轻声地唤着,舒百灵眼神都迷离了,差点出口答应。
就差一点儿。
若不是宁风反应快,一巴掌捂住这厮嘴巴,一把拽了下来,让他离开窗口清醒清醒,这个乐子就大了。
宁风半点都不想成为太阳神宫第一个窥视闺房之事被抓的亲传弟子,那妥妥名垂修仙史,几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干吧。
他刚拿手背擦了汗,就听到房中传来木离迟疑的声音:“可是……可是,你的伤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
“哪里有一天就好的道理。”
听到这里,宁风点头,舒百灵呜呜呜地从他魔掌中挣脱出来,点评了一句“还不算太傻”。
“因为伤得很轻嘛。”
木夫人柔柔地回了一句,用脑子想,也能想象出她现在定然是手捧着肚子,蹙着眉头,让人怎么都无法忍心责问的姿态来。
“可是……”
木离还想再说什么,房中忽然传来一声痛呼。
“哎呦~肚子好痛。”
宁风和舒百灵噌地站起来,从窗口处向里面望。
第一眼望去,宁风总算放下心,他就怕木夫人还在“以身示夫”的节奏,那非礼勿视什么的就谈不上了。
这会儿,木夫人捧着肚子,软倒在地上,阵阵地呼着痛。
“夫人且忍耐,忍耐,我马上去找李老夫人。”
木离慌了手脚,刚刚问的什么都给忘了,慌忙往外跑去,刚出得门口呢,就一声声“老夫人”地喊着。
他慌,宁风和舒百灵半点不慌。
实在没法慌,没法担心,木离看不见他们两个可是看得真真的,木夫人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眼睛里尽是狡黠之色。
“妖精啊。”
舒百灵感慨评价。
宁风点头赞同。
拿这招对付木离,有一百次,就得成功一百次,自家怀孕待产的媳妇儿都在地上打滚了,还“可是”什么?
“走吧。”
宁风看着木离带着李老夫人慌忙进房,又是搀扶,又是照顾的,摇了摇头,带着舒百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面怎么进展,他们不用看也心中有数。
不了了之呗。
想来,木夫人拿这招对付木离,决计不是第一次了。
出了木府,重新寻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子,卖的是羊腰子,配上点小酒,在清风习习的夜里,不失为享受。
两人都没啥心思动筷子,舒百灵憋了一路了,忍不住问道:“宁兄弟,你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下手?”
宁风不置可否,反问一句。
“用那金符啊。”舒百灵一脸着急相,总让人怀疑他会不会蹦到椅子上来,一只手还不忘做出一个两只手指捏符箓的姿势来。
宁风斜眼看去,总觉得像是小偷在夹钱袋子,嫖客在解肚兜子,不是猥琐就是**。
“人才啊。”
宁风叹了口气,能将仙家释放符箓正大光明手法演绎得如此奇葩,如何算不得人才?
有他这么一打岔,宁风心情倒是轻松不少。
“再看看吧。”
宁风沉吟了一下,还是摇头,“再看一天,不着急,不能急。”
“一尸,两命。”
这四个字重如泰山,舒百灵张了张口,愣是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只得闷闷地一口酒灌下去。
当时明月被乌云遮掩,似乎也不想面对这四个字,这个选择。
一夜无话。
次日,宁风索性呆在客栈中,继续琢磨着事情,而是让舒百灵去继续打探。
既然选择还做不出来,他泡在木府也是无用。
宁风利用这难得的闲暇,将记忆中太阳法有关引气入体,练气期修炼的功法在脑子里一遍遍地过着,在想象中一次次地演绎。
越到后来,一股立刻开始修炼的冲动就愈发地喷薄而出。
若不是场合和时间都太不合适,他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傍晚时分,宁风正打算出门去吃点东西呢,比如昨天的羊腰子就不错,“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舒百灵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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